拉上城来。窦尔墩人一上来,立刻又命人把他五花大绑的捆起来,此时佩顿才一脸奸笑,得意洋洋的说:“窦尔墩,我想抓你都抓不到,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可就不客气啦!”
“佩顿!”窦尔墩毫无惧色,义正词严的说,“你别忘啦,我可是大清军派来劝你投降的”
“投降?哈哈哈!哈哈哈”没等窦尔墩说完,佩顿哈哈哈大笑,笑后晃着脑袋狂傲的说,“在我们沙俄帝国的字典上,没有投降二字!我们打遍欧洲
,战无不胜,只有他们向我们投降!现在我们又转向亚洲,我想不远的将来,整个亚洲的大小国家,都会被我们征服,他们的总统皇帝都得向我们沙皇陛下递交投降书!不瞒你说,这些投降书我们沙皇陛下早都替他们提前写好了,只等他们跪在我们沙皇面前签字啦!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窦尔墩也放声大笑,笑后用讥讽的口气说,“我想这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就是你们这些到处侵略,靠战争发财的战争贩子们!没有投降二字?那一年前你们这些俄军也是在这里向我们大清军举手投降,其中也有你佩顿将军吧?哈哈哈!哈哈哈”
“哼!”佩顿恼羞成怒,躲着脚喊,“来人,把这个窦尔墩给我狠狠地打,打完给我送到牢房里,等我们消灭清军,抓住他们的总指挥萨布素,在一起押送回国献给沙皇陛下!”
窦尔墩被打得遍体鳞伤,戴上了手铐脚镣,被推进了牢房。这里关押都是
被俄军抓来修城堡的,男女老少几百人,白天被士兵看押着出去劳动,晚上便被关进牢房。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全都脱光衣服,吃的是几乎都看不见米粒的稀粥,还三天两头不给吃,全都饿得面黄肌瘦,经常晕倒,甚至在劳动中突然死去。那些俄国士兵不光说打就打,还变着法儿虐待他们,像什么大头冲下,两手反绑吊在房梁上,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用烧红的铁烙铁烫。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十个人一组,用绳子一个个连起来,再用大麻绳从他们的两裆穿过,逼着他们走。麻绳正挨着他们的隐秘处,别说走,就连动都不敢动,如果一动,那麻绳上的麻刺就会扎进肉里,痛得钻心,特别是女同志,那就更受不了。不走那些看管他们的士兵立即抡起枪托,不管脑袋屁股往死打,当场被打死的不计其数。
窦尔墩被关进来之后,他也被扒光了衣服,面对那些同样被扒得一丝不挂的男女老少,即羞愧又愤怒,再加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只得趴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那些百姓虽然也有认识他的,但也都因为自己光着身子,羞与见面,只能男女分堆面对着墙蹲在角落里。到了半夜,那些劳累一天的男女老少都已睡熟,窦尔墩却悄悄挣扎着坐起,运起功力,随后用牙喀哧喀哧咬着戴在手上的手铐。手指般粗细的铁索,几下就被咬断。接着用两手去掰脚镣,只见他深憋了一口气,脸立刻涨红,手上一用力,比大拇指还粗的铁脚镣,就像撅麻花似的一撅两半。有被窦尔墩惊醒的,一见这神奇的功力,都惊得呆了,好奇的凑过来想叫好,都被窦尔墩制止了。接着他便站起身,悄悄的来到门边,趴着门缝向外瞧瞧,只见门口两个俄国哨兵背靠着门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枪已经睡着了。窦尔墩忍着伤痛,手扶着墙一步步挪到房子的后山墙边,面对墙坐下,运起功力,用一个手指像电钻一样钻着墙缝儿。因为那墙都是用石头砌成,窦尔墩的手指先围着一块石头的缝隙来回切割,等能伸进手后,两手紧抓石头左右晃动,晃活之后,慢慢的将石头抽出,房墙立刻出现一个小洞。窦尔墩再沿着洞一块一块的往下抽石头,洞就慢慢变大,到能钻出一个人的时候,整个牢房里的人也都惊醒了,窦尔墩悄悄告诉大家都不要出声,以免被俄军发现,还一再叮嘱大家先不要着急出去,一起动手继续拆墙,他现出去杀了守门的哨兵,回来再接应大家越狱。大家知道窦尔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