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的脚步声,木木泰急忙将头从棚子里伸了出来,焦急的说:“神女,你快进来看看玄皇,他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
棚子就只能容纳得下两个人,慕容九站在入口,瞧了一脸着急的木木泰一眼,“你不出来,我怎么进去。”
月光下,木木泰脸色尴尬了一下,咕噜从棚子里爬了出来。
慕容九端着水钻进去,蹲下身,伸手去摸野人的脑袋,此时野人的额头没有先前那么烫了,但是脑袋却汗滴滴的,一个劲儿喊热。
“看来是发低烧了。”
木木泰弯着腰,辛苦的站在入口那里,看着慕容九一边说话,一边将盖在木木玄皇身上的西装外套拿开。
慕容九取出匕首,割掉自己白衬衣的袖子,然后打湿拧干,动作轻轻的去帮木木玄皇擦汗。
过了片刻,木木玄皇终于不再嘟囔喊热,安稳睡了。
慕容九将打湿的袖子折叠了几下,搁在木木玄皇的额头上,然后背对着木木泰说:“木木泰,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睡觉吧。”
木木泰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慕容九刚才去河边吹了些冷风,已经没了困意,便坐在棚子里,守着身边的野人。
后半夜,野人反反复复的高烧,低热,她反反复复的用打湿了的袖子给野人擦身子,直到天色蒙蒙亮。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野人的体温终于稳定了,她忙了半宿,顶着两个黑眼圈,疲惫得有些脱力,见野人睡得很安稳,体温也很正常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身子往地上的枯叶堆里一躺,直接睡在了野人的身边。
反正野人病成这样,对她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野人的恢复力惊人,天色大亮,木木玄皇睁开双眼,精神抖擞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女人蜷缩在他的身边,正闭着双眼在酣睡,轻轻的呼吸,吐露着芬芳,长长的睫毛垂在白皙的脸蛋上,红润的嘴巴轻微的噘着,很可爱。
盯着可爱的女人看了片刻,他实在没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来,指腹轻轻的去触碰女人可爱的眉毛,可爱的鼻梁,可爱的脸蛋儿越来越停不下来。
睡梦中的慕容九感觉自己耳朵那里痒嗖嗖的,在梦中不满的嘟囔,“毛毛,别闹,再闹小心我将你红烧了。”
毛毛是她在二十一世纪养的一条金毛犬,她还以为自己身处二十一世纪的别墅里。
“毛毛?”
野人听到这两个字,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表情看上去很不高兴。
“阿九,毛毛是谁,是不是跟你一个部落的人?”
回答野人的是一串平稳的呼吸声。
慕容九天色蒙蒙亮才睡,累极了,压根没听到野人说什么,继续呼呼睡自己的大觉。
想来是清晨温度比较低,她身上又只穿了一件破烂的白衬衫,睡着睡着便觉得有些冷,于是将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野人瞧着她蜷缩着身子,身子微微发抖,知道她多半是冷了,伸手一捞,直接将她捞进了怀里,紧紧的将她抱住。
贴上野人光裸着的身体,慕容九感觉后背一热,顿时不冷了,睡梦中的她扭动了几下身体,在野人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昏天黑地的睡着。
她扭动了几下,野人闷哼一声,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兽皮裙被什么东西顶起,成了一个小棚子。
野人盯着自己身上那奇奇怪怪的小棚子看了片刻,在看看蜷缩在自己怀里酣睡,还在流口水的女人,觉得浑身有些不舒服,但是没敢乱动,生怕打搅了怀里可爱的女人睡觉。
这一觉,慕容九睡得很安稳,很舒坦,感觉自己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别墅,睡在自己那张几万块钱买的席梦思上。
太阳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