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我没有欺负她!”
夏暖这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看了一眼李彭的nǎinǎi,笑了笑:“nǎinǎi,他没欺负我,我只是难受。”
说着,她转头看向李彭,哀求一般地开口:“我求你了李彭,你就告诉我他在哪儿吧,我不会告诉他是你说的!”
李彭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里外不是人,要是以前,他早就扛不住了。
可是昨天叶颂北的话也让他清楚,夏暖跟他们确实不是一个路子的人,与其长痛,倒不如就短痛,趁着大家现在还年轻,能分就分了。以后想起来,估计也就是觉得年少轻狂,说不定还能轻易地就一笑而过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夏暖,我真的不知道,我连他电话号码都打不通!”
夏暖咬着唇看着他,半响,她次啊回过神一般,呐呐地开口:“我知道了。”
李彭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难受,掏了一根烟,一边点一边跟在她的身后。
夏暖也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家里面等叶颂北了。
李彭见她回了叶颂北的家,才松了口气,转身回家去。
下午把人带到镇上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问叶颂北:“你怎么就不当面跟她说分手?”
叶颂北脸色微微一绷,“我也想当面跟她分,可是彭子,我狠不下心。”
只要一看到她哭,他就狠不下心。
李彭咽了口气,觉得喉咙有些哽咽,抬手拍了拍叶颂北的肩膀:“她快期中考了,从北京到这儿的火车,没坐票,是站着过来的,你要真的是想分手,就狠心点儿,别让她找到你,要是不想分,以后都别这么作了。”
叶颂北抬手捂着脸,眼角已经渗出了眼泪了,可是他捂着脸,谁都看不到。
两个人许久都没有说话,其实能说什么话呢。小的时候太不懂事了,现在才发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会有安排的。
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你也霸占不了多少年。
夏暖知道叶颂北可以躲着自己,可是她不死心,就是不死心。
一天、两天、三天……
周沫沫给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要再不回去学校,要是被查出来了,这处分不会轻。
可是她还是不想走啊,周沫沫一天天的打电话过来,她看着那屋子里面熟悉的一切,那里面还有许多她买回来的小物件,房间里面还放着她的一些书本。
可是这里面最重要的叶颂北却不见了,他真的是想分手,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她。
第八天的时候李彭过来,亲自将她送上的火车。
她已经不想去纠结李彭到底知不知道叶颂北在哪儿了,上火车前,她回头看了李彭一眼,连日来的失眠让她很憔悴:“李彭,你要是见到叶颂北,你帮我转告他,我可以原谅他分手,但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分手的时候不见我。”
她所有的倨傲都被一个叫叶颂北的人磨灭了,可是直到现在,她得到的是一个分手的下场。
既然他做得那么决绝,那么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李彭看着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火车启动的时候,她将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项链摘了下来,放在锦盒上。
那是她十六岁的时候,叶颂北送给她的,可是她和叶颂北再也回不去十六岁那一年的时光了。
十三个小时的硬座,她半梦半醒,那几年的事情就像是老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面打马走过。
她记得十五岁的那一年,叶颂北拉着自己从那巷子里面出跑的情景,风从耳边不断地吹过。
那时候她还很讨厌叶颂北,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