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就不打扰您啦。咱们回头见。”说着就要拉着文狼告辞。
胡多多一看建峰这么不给面子,心里就很生气,但是他也知道,老爸恩人的儿子不可得罪,不然老爷子没准以后不给自己买跑车了。胡多多上前揽住文狼的胳膊,笑道,“我是在跟这位帅哥说话,还不知道帅哥姓名。”
文狼嘴一咧,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叫文狼,好了你知道了,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们还有事。”建峰不耐烦道,他是看着旁边胡半仙的面子,硬是忍住了没在话里面插入脏字。
“哎呦,文哥的名字好an啊!”胡多多的嘴张成一个一字,他却没松开文狼的胳膊,转头问建峰,“那高哥大名是啥?”
“你咋知道我姓高?”建峰想也不想的问道。
“嘿嘿,”胡多多优雅的用有兰花造型小指的手轻掩住抹了唇膏的小嘴,笑道,”高哥你可真逗,你是高叔叔的儿子,不姓高能姓啥啊?嘻嘻。”
建峰胃里一阵恶心,差点要吐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胡多多见怪不怪,自来熟的拉着文狼就往门口走,文狼不好意思跟他拉拉扯扯,只好跟着往门外走,边走边回头向胡半仙道别。胡半仙答应了一声,然后冲胡多多高声道:“兔崽子!好好请你这两个哥吃顿大餐!”
胡多多头也不回的满口答应。建峰无奈的只好也尾随离开了诊所。
胡半仙等三人走后,从唐装的内兜里拿出手机,犹豫了好一阵子,才拨出一个号码。
手机铃声响了十多下,对方才接听。对方虽然接听,却没有先说话,等着胡富贵先开口。
时隔好几年未曾联系了,胡富贵觉得嘴唇发干,心情有点激动。“喂,喂?是高班长吗?我是富贵啊。”
电话那边“嗯”了一声,传来一个男性浑厚的声音,“我是高大平。富贵你好啊,我儿子今天是不是去找你了?麻烦你了啊。”
“嗨,小事一件,都是老战友了,还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胡富贵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电话那边的高大平也没说话,两个人的心一下子因为这个电话都飞回到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胡富贵狠了狠心,决定还是要把几十年前就想说的话说出来,“高班长,有句话兄弟我当年就应该说出来。谢谢你给我俩保守那个秘密。”
“富贵,我记得当年在越南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了,要彻底忘了那件事!”高班长电话那边的语气有点严厉。
“唉,我知道,可是我怎么也忘不了。我总是在梦里看到那姑娘绝望的眼睛,她还差不多是个孩子。”富贵的声音有点颤抖。
“唉,”听筒那边的高大平也叹了口气,语气也放的温和很多,以老班长安抚新战士的口吻说道,“富贵啊,战争就是这样,你不要多想了,那样日子是不会好过的。再想一下指导员是怎么牺牲的,你们也算是为指导员报仇了。”
“恩,那倒是。”富贵多少有了心理安慰,把憋在心里的话吐露出来,心情也轻松了很多。
“富贵,你人脉比我们这些老战友都广,赚钱之余别忘了我嘱咐你的事情啊。”高班长语重心长的说。
胡富贵颤抖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打了个已经不是很标准的立正,语气坚定的答道:“是!班长!富贵记得任务,我一定继续寻找杨义同志!”
胡多多拉着文狼的胳膊来到街边,那里停着一辆棕黑色的玛莎拉蒂跑车,奢华的车身,流畅的线条与旁边的普通轿车形成鲜明的对比,卓显土豪气。
胡多多打开车门,指了指后排座位,对建峰说道,“峰哥你坐后排吧。”
建峰脸一黑,“什么就峰哥,好像马蜂似的,好听吗?”
胡多多脸上浮现贱贱的笑容,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