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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女大夫突然大叫。文狼本来就被她刚才的几句话吓得要三魂出窍了,被她这突然的一喊,吓得好悬没尿裤子。

    “什么事儿啊?别大呼小叫的!我这儿正看病人呢!你等一会儿!”隔壁诊室跟这里的隔断并不是承重墙,而是装修的木质隔断,虽然表面低调稳重显厚实,却不是非常隔音。因此连文狼也听到了隔壁诊室传来一位男大夫的声音,话说他的声音却也不低。

    女大夫显然对郭大夫这嗓子回应不甚满意,只见她着急的打印出一张仿佛猎户座星团一样的图片,抓上就跑出去。不用问,肯定是去隔壁找郭大夫研究文狼的病情了。

    文狼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待宰的活鱼,准确的说是半活的鱼。因为他浑身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这种情况多出现在法院审判长当庭宣判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死刑时候被告的表现,或者第一次上战场的战士躲在半米深的战壕内等待敌方炮火来袭前的四肢症状。

    文狼哆嗦的下了地,又哆嗦着挪到表面刷的跟实体墙一样实际是木质隔断的边上,他把右耳紧紧贴在上面,迫切想知道等待自己的终极审判是啥。因为他已然腿脚不灵便(多半是吓的),所以等他凑到墙上听的时候,隔壁两位大夫早已说了n多句话。木质隔断虽不如水泥,却也不能每个字听得清晰,文狼只听得片段。

    “郭大夫,嗡嗡嗡,奇怪,嗡嗡嗡,片子,嗡嗡嗡。”女大夫说。

    “哇!真的哎!怎么会嗡嗡嗡,这真是嗡嗡嗡,好像嗡嗡密度极大!”男大夫说。

    “是癌症吗?”女大夫问(文狼又差点尿裤子)

    男大夫没有立刻回答,两人一起沉默了五六秒。这五六秒的时间对文狼来说跟上吊的感觉相似,就是怎么也喘不上气来的赶脚。

    “我嗡嗡不好说!要不嗡嗡嗡嗡嗡吧。”男大夫说。

    “那您看是用嗡嗡嗡仪还是嗡嗡穿刺好?”女大夫继续。

    文狼虽然没听太清楚,也不离十猜到要对自己用大招了。根据文狼讳疾忌医的一贯生活风格,对大夫一直抱着质疑的心态。网络社会发达的信息传递,文狼看过太多的帖子是关于癌症的。其中很多帖子里面摆事实论证,如果到了癌症的晚期才被诊断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家调理,去医院折腾做手术化疗放疗,反而死的更快。

    文狼此时脑中浮现出很多这样的帖子,里面说的是否科学他不懂,但是他自己的腰包鼓不鼓他是有数的。难道我要把辛苦攒下的那一点点钱都用来做无谓的苟延残喘吗?况且还很可能不够。

    文狼只用了几秒钟就在大脑中完成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他要把不多的积蓄都潇洒的吃喝玩乐花掉,然后坦然没有遗憾和牵挂的去面对死亡。

    文狼主意打定,就又回过神来去偷听隔壁的声音。

    “他不嗡嗡怎么办?”女大夫说。

    “那就嗡嗡强制嗡嗡,反正嗡嗡嗡,。。。。”男大夫语气很果断的立即回答。

    我靠,要整死老子吗?想的美!文狼心里骂道。他方才于刹那参透生死,在恐惧减少的情况下身体自然不抖了。文狼赶紧闪身出了诊室,挤入喧杂的候诊人群中,消失于医院外面的街道上。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

    郭大夫见到张大夫径直冲进自己的诊室,心里很不悦,耽误了自己给病人看病。还没等郭大夫说话,张大夫已经让病人先去外面等一会儿,说要跟郭大夫商量点事。

    “郭大夫,我这里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病例!您快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张大夫关上门说。“您看这是b超图,这里,这里和这里。太奇怪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片子。您说是不是机器的问题?”

    “哇!”郭大夫一看b超图就瞪大双眼,“真的哎!怎么会呈现这样的颜色!这真是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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