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晰的感受到傅经年的身体某处已经起了变化,很快他就化被动为主动,舌头粗鲁的闯进了我的牙齿,辗转吮吸,但是下一刻他忽然抽离,我迷茫的看着傅经年。
“脏。”傅经年丢下这么一个字,狠狠地推了我一把,转身离开。
后腰撞到了茶几上,茶杯一晃啪嗒一声摔倒在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响亮,腰部锐利的疼痛让我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我放声大哭,为什么……
我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和傅经年好好的了,但是为什么又发生了这种事儿……
我不知道傅经年会不会原谅我,但是我那天晚上将眼泪都给哭干了,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地板上睡着了,我很荣幸的就感冒了,我把公寓里的感冒yào吃完了,也不知道好没好,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好好吃饭,等琴姐找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晕晕的。
我听见门铃声给琴姐开门,琴姐看到我当时就愣了,“青青,你这是怎么了?被打劫了?”
我苦笑一下,让琴姐进来,简单的给她倒了杯水,“家里没有茶叶了,只要白开水。”
“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琴姐皱眉抓着我的手问我,客厅里有一扇大镜子,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现在蓬头垢面的,但是我却真的无心收拾了。
我把那天晚上的事儿跟琴姐简单说了一下,琴姐脸色当时也拉了下来,“怎么就这么寸呢。”
我苦笑,琴姐皱眉,“青青,这么大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没说话。琴姐又叹了口气,“那你怎么不跟傅少实话实说呢?总好过你这么作践自己吧?”
“可是就算我说了他也不一定会相信的。”想了半天,我只是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琴姐无奈的看着我,最后硬要给我收拾收拾,我懒得动,琴姐就给我打水换衣服,等我看到自己一身清爽的站在镜子面前,还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我忽然想到琴姐来这儿的目的,“琴姐,你找我有事儿吗?”
琴姐yù言又止。
我这人就是这样,自己的事儿再怎么也可以拖到后面儿,但是朋友的事儿还是看的很重要的,我拽着琴姐,“琴姐,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给我说吧,我能帮的上忙的肯定会帮忙的……”说着我又觉得自己十分可笑,颓然的说,“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现在傅少也不要我了,我估计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琴姐连忙制止,“不是,这事儿吧其实也好办,就是我觉得太麻烦你了……”
我说不麻烦,琴姐这才说道,“强强从小就喜欢钢琴,他小时候我就专门给他请了钢琴老师,老师也说他很有天赋,刚好前几台他的钢琴老师说lún敦有个选拔赛,说强强完全可以参加……”
“那是好事儿啊。”听见这些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但是琴姐依旧是一脸为难,“但是那个比赛一般人是不能进的,除非是有身份的人。”
“这样啊。”我也有些为难,这事儿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根本也不是有身份的人,我也帮不上什么,有心无力呀。
“只是昨晚潘总来花都喝酒,我刚好听到他说明天去lún敦谈生意,你也知道潘总是什么身份……”
琴姐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如果我在不懂我就是傻子了,我咬了咬唇,“可是我能说的动潘总吗?”
“你一定可以的,青青当时我就感觉到了潘总对你不一般。”
“可是当时是因为傅少对我不一样,所以潘总才……”
“青青,就算是为了强强的未来,你看在琴姐之前帮你的份上这次帮琴姐一次可以吗?”琴姐祈求的看着我,眼中满满的全是期待。
琴姐都这么压低了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