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你坐在这做什么?”
“呃……”我尴尬的笑着。“屋子里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说着我缩了缩脖子,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层。小护士疑惑的盯着我,“你还是回去吧,外面怪冷的,待会儿再冻坏了。”
她说话间我的鼻涕掉了下来,我连忙吸了吸鼻子,有些尴尬。
这时忽然隔壁房间的房门开了,傅经年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站在门口,盯着我的双眸有些冰冷,“你在外面做什么?”
“咦?你来啦,你女朋友说屋子里太闷在外面透透气,可是外面太冷了,你还是赶紧叫她回去吧。”小护士说完就去忙自己的了。
只剩下我尴尬的看着傅经年,鼻涕又流了下来,我不敢用手背去擦,又吸了吸鼻子,傅经年yīn沉着一张脸看到我这个样子嘴角动了动,似乎很是无奈,“夏青青,你不是说去找医生问问小牛的病情吗?”
“这个……”我咬着指尖,眼神有些飘忽,“我刚去了医生办公室,可是医生已经下班了……”
傅经年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直接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像是拎小鸡一样将我拎起来,直接丢进了病房的床上,关上门这才居高临下的问我,“既然医生不在,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对傅经年这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我要说我是怕你伤心所以才离开的吗?我咬了咬唇,闭着眼睛把心一横,心想死就死吧,“因为外面的空气很好啊,所以我就在外面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
我说着还讪笑了两声,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傅经年饶有兴致的盯着我,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的伤心了,看来他的自我修复能力还不错,我暗暗想着。
傅经年已经一把将我按在了床上,还好身后的床铺不算太硬,但我后背咯到了床铺还是疼得我龇牙咧嘴,傅经年眯起眼睛,“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居然喜欢闻消dú水的味道?”
看到傅经年眼中的讥讽我窘迫的哑口无言,不过傅经年已经恢复了正常,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最后傅经年松开我,随意的松了松领带,我这才发现他今天西装革履的,难不成是从什么生意场合上过来的?
我闷着头想自己的事情,这时病床上的小牛忽然睁开了眼睛,随即就“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吓得我花容失色,连忙跳下床,“是不是不舒服了,我要不要叫医生?”
我焦急的就要往外跑,却被傅经年叫住,傅经年冷漠的瞥了我一眼,“今天一天小牛吃东西了吗?”
我想了想,最后如实回答,“没,没有。”
傅经年鄙夷的看着我,拿起暖壶晃了晃,“你先看着他,我去打壶水过来。”
我听话的点了点头走到床边,看着小牛身上的疹子颜色已经渐渐地淡了下去,很多地方都只有一个浅浅的印子,看来护理的不错,小牛也已经快要恢复了。
不一会儿傅经年提着热水回来了,他熟练的用热水沏了一杯豆nǎi粉,随后又加了一部分的凉水尝了尝,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才扯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将nǎi瓶放在小牛的唇边,不一会儿小牛就张开嘴巴舔了舔,然后停止了哭泣开始喝起来。
我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傅经年认真的表情让我失神,而他像是变魔法一样从袋子里掏出一个nǎi瓶,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我忍不住问道,“傅少,你的袋子里还买了什么?”
傅经年得意的扬了扬眉毛,“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小爷我很厉害?”
我点点头。
于是傅经年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了,不一会儿小家伙吃饱喝足很快就睡了过去,这时我接到了nǎinǎi的电话,问我小牛怎么样了。
我躲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