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冬日士兵疑惑的张望着。
冬日士兵发现自己到了一个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似乎刚刚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到处都是废墟和硝烟, 而自己, 正惊险的挂在火车边缘。
这列火车沿着险峻的悬崖高速行驶着,四周大雪皑皑, 夹杂着雪末的冷风十分刺骨。
冬日士兵感到茫然,他发现自己的左臂并不是熟悉的机械臂,而是属于人类的, 会感到疼痛的,有着血肉的手臂。
“是梦境吧。我居然还会做梦吗。”冬日士兵心里想到。
梦里的自己紧紧的攀附着火车的边缘,因为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坠入深不见底的悬崖,尸骨无存。冬日士兵用力的想要抓紧铁杆,但是太难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紧抓的铁杆渐渐变形。
“没有办法了。”冬日士兵对自己说。
冬日士兵就像一个旁观者,冷淡的看着梦里的自己挣扎着求生。
他能感受到自己手上青筋暴起, 脸色涨的通红, 梦里的自己用尽全力的想要活下去。
冬日士兵在心里摇摇头。
这个已经锈迹斑驳的脆弱铁杆根本无法支撑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并且自己周围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依附的东西,铁杆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连抓牢都很艰难, 死亡似乎只是迟早的事情。
他突然注意到从火车上巨大的断裂口里跑出一个金发的男人,男人看见了自己, 他一只手抓住火车边缘, 一只手努力的向自己伸过来, 金发男人的表情焦急而慌乱。
他似乎在大喊着什么,但是四周风声太大了,冬兵没有听清。冬日士兵努力的集中注意力,观察着男人的口型,他迫切的想知道男人喊的什么。
“bbu?”
冬兵试着辨认着金发男人的嘴形,但还是失败了。
金发的男人的手就要够到自己了,即使明确的知道这只是个梦境,冬兵也开始有些紧张了。
他小心的屏住呼吸,心里有些雀跃的期待着,但其实,冬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脆弱的铁杆终于断裂了。
金发男人的手指只差一点就够到了自己。冬日士兵看见了梦里的自己坠落向了悬崖。
他听到梦里自己坠落时的叫喊,他看见金发的男人绝望的闭上眼睛,那个男人把头埋进了手掌里,痛苦而小声的呢喃着什么。
喧哗声忽然消失,世界变得安静,男人的呢喃声清晰可闻。
“bucky。”
这一次,冬日士兵听清了。
冬日士兵猛的从梦里惊醒,他控制不住的喘着粗气。
“史蒂夫,巴基我是巴基。”男人对自己轻声说。
记忆仿佛被金发男人那一声呢喃唤醒了,一瞬间,无数的过往的片段钻进脑海。巴基觉得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刀在自己里大脑里搅和,他捏紧了拳头,痛苦的拥抱着自己失去的记忆。
片刻后,巴基才虚弱的站起身,他无意中伸手抹了一下额头,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
“糟了,克劳迪娅。”
巴基突然想起来什么,他急匆匆的走出门。
还是冬日士兵的自己对克劳迪娅向来是冷眼旁观的态度。
冬日士兵根本不在乎女孩的生或者死,因此在克劳迪娅一脸鬼鬼祟祟的告诉自己,她准备今晚打晕管家,混在来运送货物的工人里逃出去的时候,自己一如既往的没有说话,他知道女孩的计划是百分百会失败的,但那时还是冬日士兵的自己没有提醒她。
克劳迪娅逃不出去,至少没有办法这么轻易的逃出去。
她脖子上的抑制器并不仅仅是抑制变种能力的东西,尽管克劳迪娅有些小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