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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泱的呼吸声不若方才淡定,他看着她关掉了灯,而后磨磨蹭蹭从床上半坐起身,声音故作老练:“少年,约吗?”

    窗外的月光比追光灯还能找角度,她的肌肤白得晃眼,半坐的姿势似无声的邀请,无疑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闻泱一直都没动,静默地站在床边,比雕塑还敬业。

    付洒洒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都那样主动了他却矫情起来了,忍不住就拿脚尖轻轻踹了他一下,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喂,你要不要”

    话是没办法说完了。

    只因他已经拽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付洒洒重心不稳仰面躺倒,感觉他的吻落在了小腿上,湿湿润润的舌尖比任何东西都狡猾,一点点往上侵蚀,完全不讲道理。

    她的理智完全崩溃了,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像一条跳上岸的鱼,没办法回到海里,只能急促地喘息。

    闻泱也根本没手软,叫他魂牵梦萦的姑娘,在午夜梦回时,他都记不清自己在幻境里折腾了她多少次,此时此刻美梦成真,他哪里还控制得住。

    四肢百骸都叫嚣着要发泄,他重重地吻她,唇舌攻城略地,比任何一次都急切,也比任何一次都粗鲁。

    她不安的低呼声全都淹没在他的侵略里,在那一刻痛楚降临时,她没有哭,无助地拿手推他,小幅度摇着头:“不”

    他豆大的汗全落在她的身上,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咬牙道:“忍忍,我现在收不了手。”

    付洒洒被他折磨到说不出话,除了攀附,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娇喊和美妙,似催化剂,令他变得更兽性。他心知肚明该让她休息了,可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到了极点,身体比大脑更贪欢,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

    最后她尖叫着要逃离时,他才放过了她。

    付洒洒一身黏腻,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就沉沉睡了过去。只是半梦半醒间,又被闻少爷弄醒,被压着从后边来了一回。

    “你是人吗?”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

    “不是。”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笑:“我就想死在你身上了,洒洒。”

    第二天清醒时,已过十点,身边空无一人,付洒洒看着天花板,心情很复杂,这一天其实有课,她想了想,也没什么挣扎,直接决定翘了。

    窗边的垃圾桶里满是纸巾和用完的tt,她没脸看,想起来去冲一下澡,脚刚沾地一发力就嘶了一声。

    一直以为言情小说里女主初夜后娇弱无力的样子是无病呻吟,而男主能发情一整晚纯属虚构,等到这一天真的降临在自己身上时,付洒洒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她抱着被子,手腕内侧都有青青紫紫的吻痕,这个样子别说是去上课了,就连出门都不能了。

    真他娘的禽兽。

    付洒洒欲哭无泪,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强颜欢笑,骗自己这波不亏。

    可是最气的是罪魁祸首消失了,还真是许柔说的拔吊无情吗?她不敢相信,刚想拿过手机给他打电话时,门啪嗒一声开了。

    闻少爷神清气爽地走进来,衬衫黑裤,一如既往地禁欲系装扮。

    付洒洒狠狠白了他一眼,表里不如一的渣渣。

    他晃了下左手上的包装袋,挑眉:“喝点粥?”而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药,拆了一板出来,正色道:“还是先润润喉?”

    付洒洒定睛一看,金嗓子喉宝。

    他妈的。

    想骂他的时候,嗓子非常不争气,声音跟个破风箱似的刺耳,她愤怒地捶了下床,视线瞥到床单上某一处殷红时,脸一红,捂上被子原地装死。

    低低的笑声,很快传来。

    付洒洒僵持许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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