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雨几乎是被抱着来到自己的小窝上的,因为她全力趴在师姐的身上,脚下感觉浮空一般。
那寒荷还在织雨的小窝上安然坐着,是霸占着小床,还刻意把小腿翘着,丝毫没有作为外人,该归还小窝给原主人的觉悟。
对于小贱人的嚣张,织雨很是气愤。
她不是一个善于控制情绪的女人,凶起来的样子也不雅,是气到歪着嘴眼,张牙舞爪的样。
所以在近小窝几分近后,她便像个凶狠的野兽一般的扑向小贱人,整个身体压在寒荷的身上,将她扑倒,恶狠狠的压在床上,是脸贴着脸,腹贴着腹,胸贴着胸。
“你个小妖女,别给你脸不要脸。”织雨在寒荷的耳边低吼着。
“哎呀,我就不要脸了,你个小魔女能把我咋滴?来,咬我啊!”寒荷在嚣张的说着,却是一边说,一边在歪离着脑袋。
看着她的模样,织雨牙根挺痒,怒视着她,道:“咬就咬。”
便凑着头,贴近寒荷晰白的脸旁上,张着口就咬下去,却咬了一口粉妆。
“哎呀,你还真咬!”寒荷在慌张的用手,推搡着织雨的脸。
“我呸。”
织雨对着床外吐了口唾沫,曾师姐连忙闪身。
“你个小妖女真不害臊,涂那么厚的妆是要勾引哪个男人?”
“反正不是勾引你的男人!”寒荷回道,然后手上一使力,便将压在身上的织雨整个人给推开,向着床里边踢开。
然后一个翻身做主,反压在织雨的身上,是骑了上去。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寒荷在骑着织雨凶着。
“你想干嘛?我可是个病人。”织雨露出惊恐的脸色,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个病人,若是放在平时,实力差不多的两人,谁先有机会压着对方,谁便会一直占着上风。
寒荷在眯着眼睛,轻挑着柳叶弯眉,嘴角一抹坏笑,慢慢将头放低,近着织雨,手也在不安分的在至于身上游离着,缓缓开口道:“我要~吃了你!”
“师姐,救我!师姐,救命啊!”织雨在挣扎着,大声嚷嚷,寻求帮助。
···
曾师姐回头看向桌边的二师姐,萧郁。
二师姐对这边的事不为所动,依旧在自顾着翻阅着剑经,感受到曾师姐的一股气的示意后,抬头望向这边,看的是织雨被寒荷压身在床,拼命挣扎,摇了摇头,看不下去。
不是看不惯的看不下去,而是看惯了反而看不下去。
反正薛大夫有说过,织雨的心魔已除,病根未曾落下,剩下的毛病也只是自身灵力枯竭后所带来的麻烦,便是短时间内会像个普通世间人一般,调动不了自身的气。
这需要时间来慢慢恢复,正常情况下,需要半个月的调理,可七日之后便是青山大会,一个普通人怎么能参加那样重要且惨烈的争斗,所以薛大夫便急需外出,寻得灵草,赶在青山大会前回来好让织雨身子恢复如初。
那么这段时间需要注意些什么?二师姐当时有问过,因为顾忌到,自家师妹是个安分不了的性子。
薛大夫只是说,不要剧烈运动就好。
那么这个剧烈有什么标准吗?二师姐当时问着。
薛大夫则反问,织雨她平时有什么活动吗?
也没啥,主要也就是除了日常修炼外,满山的乱跑,四处寻人打打架,还有去其他峰打打老虎等等。
所以薛大夫很容易的把标准定在,看着她,这段时间别让她在去打老虎就好,因为老虎可不会口下留情。
所以诸如这般小打小闹,二师姐她并不在意。
···
见萧郁并不在意,曾师姐也没有当那个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