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和脑回路不正常的人纠缠,神色和声音又恢复了冷淡疏离,“还有,请回答我的问题。”
“我听到他们叫你清欢,所以我也这么叫你。无论是我们的,还是盗猎者的枪,都是消音的,而作为学生,他竟然能分辨出是枪声,按正常程序,我肯定要问个清楚。”墨奕珽像是回答又像是解释,不知为何,竟被尹清欢听出了隐隐委屈的意味,而他刚才还敏锐明亮透着些许高兴的眸子,也好像变得黯淡了些她撇开头,不让自己被这些奇怪的感觉左右情绪,对着身后的秦风微微颔首示意。
墨奕珽的手下,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了--除了作报告和审问重要犯人,他们从来没听到过墨奕珽说那么长的一段话,而且,还是向一个少女做解释?他们悄悄地掐了掐大腿,想确定是不是在做梦。
秦风看到尹清欢对他颔首,便从尹清欢身后走了出来,站在两人的中间,他一米七八的身高,遮挡住尹清欢大部分的身形,成功地将墨奕珽的注意力转到自己的身上,而墨奕珽看向他时,目光也瞬间恢复了冰冷锐利。
“我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习武,五感相比一般人要敏锐,我听到那些轻微的破空声,很像电视电影里听到过的,消了音的枪声,所以我也只是猜测,并不是十分确定,刚才我担心清欢,说话没有经过认真思索,倒是让墨长官误会了不知道,我这个解释,能不能洗脱我的‘嫌疑’?”
秦风故意咬重了“我们”c“从小一起”c“清欢”和“嫌疑”几个词,他不喜欢这男人看着清欢的眼神,让他隐隐感觉到某种威胁。
也许,是因为这群大兵的突然出现,可能会搅乱少主的计划,而这个男人,刚才还冒犯了少主,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吧?他心中自我分析了一下,得出了这个结论。
“如果墨,墨奕珽你还是觉得我们可疑--嘉霓,去书包里把我们的学生证都拿出来,给他过目检验。”尹清欢不想再重复纠缠称呼的问题,话到嘴边改了口。
墨奕珽眼底浮现一丝得逞的笑意,快得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他接过瞿嘉霓递来的学生证,翻了翻,除了有尹清欢照片的那本留在了手上,其他的则递给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身边的百胜。
“尹清欢”他低声念出少女的名字,那仿佛古琴轻鸣的嗓音,钻进尹清欢的耳朵,令她有种熟悉感,可就是想不起来,曾经在哪听到过。
这种有怀疑却又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令她不喜,闭了闭眼,冷冷地问道:“怎么样,还有什么疑问吗?”
百胜将其他人的学生证交给墨奕珽,对他点了点头。
“明天一早,我派人护送你们原路返回。”墨奕珽将证件还给瞿嘉霓,视线却是看着秦风--背后的尹清欢,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谢谢你的好意,不必了,我们可以保护自己。”尹清欢此刻已经把所有的情绪,都收拾好,恢复了以往平淡的神色和语气,转身往篝火边走。
“森林里潜伏着很多危险,你”仿佛要印证墨奕珽的话,森林之中,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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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婚后某日晚上,墨家主求欢被拒,于是乖乖转换话题——
墨家主一本正经看着清欢:你送了一块亲自刻的玉符给方锐?
清欢摸摸鼻子:咳,谁年轻时没爱错过几个人渣?
墨家主面无表情垂下眼睑,身上落寞的气息却向四周急速扩散:你送了一块亲自刻的玉符给方锐
清欢心一颤,小心翼翼地问:那,那我也刻一块给你?
墨家主依然低着头,伸手握住清欢的手:你送了一块“亲自”刻的玉符给方锐
清欢扶额,男人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