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傅瑾萱就回了尚书府。刚刚回到府中，茹雪就过来了。

    她见到傅瑾萱，直接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小姐，我都听说了，肃王因为我去找了小姐的麻烦，还差点将小姐淹死。茹雪对不起小姐，是我连累了你。”说罢，磕了几个头。

    傅瑾萱将她扶起，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经过这段时日的精心保养，现在的茹雪越发显得光彩照人了。

    她看着那张脸，心中抽疼，只摇头说道：“不要自责，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么？再说，我也不是纯粹的救你，我还要有求于你呢。”

    茹雪眼中泛着泪花，越发悲戚，“小姐，不要说这种话，茹雪的命都是你救的，就算让我去死，我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傅瑾萱坐在楠木雕花椅上，每次看到茹雪的脸，总是有悲伤弥漫，还是不要看了。她将视线看向一边，手中捧着一杯热茶，慢慢问道：“最近琴棋书画练得如何了？”

    茹雪恭敬回道：“以前家里也算殷实，曾经学过一些，现在继续接着练习就容易上手很多，所以进步挺快的。”

    傅瑾萱点了点头，又说道：“其他的倒在其次，这琴技一定要苦练。明日我就让红枫偷偷将你送去楼外楼，那是上京城最有名的妓馆，你好好地在那里学习，争取早日成为头牌。我自会让人保护你，你只卖艺不卖身，所以不用担心其他的事儿。”

    茹雪先是一怔，后点头回道：“嗯，茹雪定不会让小姐失望的。”

    傅瑾萱摩挲着被子的边儿，轻声说道：“待你成为楼外楼的头牌，我再找你。”

    茹雪点头应是，便出去了。

    傅瑾萱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当真是夜色凉如水。她的右手中捏着一块圆形玉佩，不断摩挲着，嘴角噙一抹冷笑。欠我的，终究要加倍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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