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透射进房间,一面看似普普通通的铜镜在光下泛着光,使原本普通的铜镜多了一丝神秘。突然,镜中光芒大盛,本来平放在桌面上的铜镜缓缓升起,悬浮在空中。镜面正对着榻,一道红色的身影像是被突然弹出来,刚好摔在了榻上。
“哎呦。”酒儿下意识的叫了声,突然被眼前的环境给弄呆了。
环顾四周,再看看自己的衣着,酒儿怅然若失。
虽然镜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也跟那位孟婆说了她已经想开了,可她真的放下了吗?她的眼神暗了下来。
她怪他吗?镜中的自己身怀魔物,若是不除掉,自己必定会为魔物所控制,为祸苍生。酒儿尽可能的不去想自己在望乡台上所看到的冷漠的他。尽可能的把之前都当做梦,可真的能吗?
酒儿失神的垂下头,忽然瞥见自己右手腕上的银鳞蛇图案。
咦?幻境中的东西怎么会被带出来。按理来说出来之后就应消失不见的啊。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必分的那么清呢。”一道年轻的男声在酒儿脑海中响起。
酒儿立刻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谁在说话?”
年轻男声说道:“我就在你的面前。”
酒儿的眼前只有一面昆仑镜,她小心翼翼的说道:“昆仑镜?”
“嗯。”
“你说何必分的那么清,可糊里糊涂的就会好过吗?”酒儿想起方才昆仑镜说的话,不由得蹙眉。
昆仑镜却答非所问:“你想知道为何这银鳞蛇会同你一起出来吗?”
酒儿点点头。
“其实这大千世界说真也真,说假也假。又有谁能确定的说,所看到的一切就都是真的呢。”昆仑镜暗示着酒儿在望乡台上所看到的画面。
酒儿一脸茫然:“亲眼所见都不一定是真的,那什么才是真的?真真假假,我这个人比较笨,不太懂你所说的。”
昆仑镜:“”原来它白说了。
“扯远了,还是说这银鳞蛇吧。其实这银鳞蛇本就是当今魔界的魔兽,只不过机缘巧合下被人收服,扔进了我这儿。在幻境里,它又为你所有,所以才被带了出来。”昆仑镜接着说,“昆仑镜中的幻象都是有因果的,你不必因身怀魔物而感到不舒服,你现在是它的主人,它反不到你头上。”
昆仑镜没有说的是,镜中一切幻化出来的人物在现实生活中都是有原型的,不过告诉酒儿这个好像没有什么必要。
“那你知道它何时会出来吗?”酒儿摸摸手腕。
“嗯司命最有发言权。”昆仑镜想了片刻。
酒儿晓得了,它是让自己去找司命占卜一下。
酒儿重新坐到榻上:“昆仑镜,你跟着阿川多久了?”
昆仑镜沉吟片刻:“记不清了。”
“那就是很久了。”酒儿看着昆仑镜,“你觉得他是怎样一个人?”
昆仑镜正要回话,可声音却不由它控制了,“昆仑镜”说道:“他这个人冷冰冰的,况且在镜中那么对你,你何必如此?还是快些远离他吧。你好好修炼,出去看一看,你会发现外面的世界更大,更精彩,不要仅仅拘泥于儿女情长。”
酒儿若有所思:“树暖也曾这么对我说过。看来外面的确比在这太湖宫来的有趣。”
脑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望向台上看到的画面,心又不由自主的紧缩了。
“我想我应该出去走。”酒儿唇角扬起一抹弧度,不知为何。
酒儿推门离开,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树暖关心的声音:“如何?昨晚跟帝君讲开了吗?”原来,镜中几十载,外界不过几个时辰。
昆仑镜又光芒大盛,里面缓缓走出一人——画川帝君。只是,与白衣相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