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左邻一愣，道：“小说里就这么写的啊。”

    刘云盏摇了摇头，“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艾佛森厉害还是姚明？”

    “这个，各有千秋吧，我个人而言更喜欢艾弗森。”

    “你觉得姚明高还是艾弗森？”

    “那肯定姚明啊。”

    刘云盏一摊手，“我们现在把元气换算成身高，照你所说，元气越多，修行者就越牛逼，那么姚明应该是碾压艾弗森的，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这完全不能比啊。”张左邻有些不服气，“你怎么不拿武侠人物类比，虚竹受了无崖子几十年的功力，立马成为一流高手。倘若他没有这番际遇，恐怕至今也只是个小沙弥。”

    张左道也道：“是啊护法，左邻所说虽然未必正确，可贫道也听过量变引起质变的道理，想来元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应该会产生一个大的跃升。”

    刘云盏纳闷道：“我也没说过元气不重要啊。”

    张左邻：“”

    张左道：“”

    “你们有没有仔细听我的话，我刚刚说的是修行并不以元气划分境界。”

    “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要照你们的理解，那修行只练气就好了，何苦又有剑诀法术流出呢？”

    张左邻道：“因为修行并非一帆风顺，三灾九难随时都会侵袭，掌握剑诀法术，正是为了防御这些天灾。”

    “哪来的三灾九难？”

    “修行乃逆天之举，，上苍自然会进行惩罚。”

    “那你为什么还没挂？”

    “啊？”

    刘云盏指指太乙门店里的数码产品，“这些手机c耳机，原本都是没有的，是人类凭空造出来的，早就违反了自然规律，为什么没有三灾九难降临？”

    “这不一样，修行者窃取的能量远超工业化。”

    “修行者窃取啥了？”

    “呃。”张左邻支支吾吾，“冥冥中一种神秘的力量，可能就是你口中说的‘天地’。”

    刘云盏忽然觉得张左邻傻得可爱。

    “人类依靠氧气而活，氧气是不是一种神秘的力量？电产生光，电是不是一种神秘的力量？我们时刻在窃取着神秘的力量，为什么屁事没有？”

    刘云盏正视着张左邻和张左道。

    “你们可能有一些误解，我之前告诉你们，修行的目的之一在于寻找一切问题的终极答案，但并不意味着终极答案是某种意识。”

    “你们首先需要明白，这是个真实的世界，没有系统，也没有主神。冥冥中并没有一双手会干涉你们的命运，上苍也不会降下三灾九难。”

    “而现在，我有必要向你们讲解一下修行的境界划分。”

    张左邻憋了很多话想说，张左道却连忙拉住他，当务之急是听讲座，不需要打卡的那种。

    “没错，修行其实修的是元气。但跟你们想的不同，元气并不是一种固定的能量。它实际上是跟‘天地’一样的存在，‘元气’只是一个名，其实并不存在这样一种存在。”

    张左道：“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水果便是这样的‘名’，梨，橘子都是水果，但并不存在一种名叫水果的水果。”

    刘云盏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要更复杂一些。”

    “能够称为水果的毕竟还有共性，比如都好吃，有汁；但元气不是，基本上你想到的想不到的都可以称之为元气。”

    “护法可否更具体一点？”中年道士有些发懵。

    “呃，我举个例子吧，你爱看大长腿对吧？”

    中年道士脸一红，“偶尔，偶尔。”

    “那你将来踏入修行的话，就可以选择大长腿作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