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得了这样一个拖油瓶子。可当她深深的去看了这所谓无城府的三皇姐眼底,却是越发的冷寒,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成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行动极为掣肘,不得其法。
“皇姐,能救你自己的,也唯有自己而已。好生学着计谋,别到时去的倒是最早的。”君言卿低声说着,
“皇姐说的何话,皇姐好生的在此处,有何等是皇妹去救了你。”君言卿极快的将这自己与她离得远了些,厉声说着。仿佛之前对着君言菱说着话的,并非是她一般。
这是她的好心了,至于这好心人领是不领,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况且,她总是觉得今日这皇姐对着自己言说,并非是如此简单。而这皇姐,也并不是会蠢笨到如此地步的。只不过这之间到底是有着何等的联系,她暂时是不得其法了。
君言菱就是见着皇妹带着自己的宫人远走,一袭嫩黄衣着,似是这宫中开的最为艳丽的花。只是,这开的越是艳丽的花,到时候所惦记了的人也是越发的多了的。
她认命了,她本也就是这等如蝼蚁一般的生命还是要和自己争着些什么呢。
也并非是看不透,只是这权势有着一日到了人手上,人一旦也是尝到了权势的滋味也就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所以,她轻轻地搂了自己一直握着的锦帕,心底说着,所以皇妹,便是不要怨的皇姐,人都是有着自己的无可奈何的,要怪就怪你那受宠了的母妃吧。
最后看着君言卿的衣着消逝在长廊,她才是低低的掩面笑着。
谁叫她,却肖想了自己不得的东西呢?
肖想?她自己何等不是肖想的呢?权势这种东西,就是这毒,沾染上了就再也离不开了。一旦有了权势,谁人又是管着那是否是高处不胜寒了呢,只要是有着权利的东西,便都是好的。孤家寡人,又有谁去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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