玑不会舍得叫赤玥回了泣血的。
白琉玑的眼眸微暗。的确,这墨染提前逃离这封印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但虽说是在这意料之外,却也是子在这意料之中的。这泣血他就是可以正式的重新叫了墨染继而带着赤玥去四处逍遥闲云野鹤了的。
“冲破封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了西镜,倒也不知是否应当说他是痴情了的。”白琉玑有些嗤笑的说道。
当初的事情他虽不是十分清楚,但也是知晓了几分的。
是否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得到了的不知去珍惜失去了之后,方才是后悔。只是那时,为时已晚。
人,到底也是应当珍惜眼前人的。不过这些所谓的教训和信条未曾情深所经历的人们大抵都是不信的,非是要自己亲身经历了之后才是知晓了的。
“若是痴情,不过是嗤笑罢了。”沧苼调笑的声音传来就是看到一身赤色招摇衣衫的沧苼从天而降便是到了这亭子中。
对于沧苼的不请自来,孤烟板也是未发一言。
“师兄。”沧苼这般唤着,琉璃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顾烟波似是要从他这永久都是深沉清冷了的眸子里看出几分的不同,可始终都是古井无波。
“你应当是知晓我是为何而来的。赤云泣向来都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而这君泠言虽是掩饰的极好可依然是可以瞧见他那肥硕身材之后的欲望。沧苼为的是赤云而师兄谋的是君依。”沧苼依旧笑着,只是这笑却是带了些许的冷意。
她从来都不愿和师兄站在对立面上,只不过二人所求不同。师兄为了的或许是这天下苍生,可她,不过是为了可与他比肩而已。天机门是,出了天机门亦是。
她想要和师兄比肩,却是不曾想二人却是渐行渐远。她念着若是没有当年的事情,她亦是没有离开天机门,师兄是否是可以对着她稍稍的不同。或许她挣扎了这许多的岁月不过就是想要师兄的一句不同,或许只是要一个眼神就够了。可是顾烟波终究是什么也不曾给她,哪怕只是施舍。
可不论深夜她如何的辗转难眠,心里念着的依旧还是师兄。自知是放不下是以她就不糊想着再次的放下了。人,总是要活得潇洒些,爱了便是爱了,何必畏畏缩缩去遮遮掩掩了的。
“道不同。”冷冷的回答沧苼的,只是这轻飘飘却是有千斤重的三个字。
嘴角勾了笑,师兄还是如之前一般的冷淡呢。
“师兄的意思便是日后,沧苼依旧可以唤你师兄了?”沧苼说着,嘴角虽是依旧的笑却是悲凉。总是带着浅笑的眸子似是染上了泪花朦胧。
师兄的意思她怎的会不懂,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兄这是想要和她彻底的断个清楚。师兄可真的是残忍呢,最后一点念想读诗不愿与人而留。
师兄一如之前从未变过,原来一直改变了的只是她一人而已。一人而已,风轻云淡却是最为伤人心。
成神,到底真的就这般重要么。沧苼想要去问,可她动了动嘴,终究没有说出来。她怕,怕她得到的答案与她所期许的相离太远。
“师兄,沧苼不过是想要和你比肩而已,却不曾想到你我竟是最后到了这种地步。”沧苼说完就是妖娆的离去了。当着妖艳的赤色衣衫再度消逝之后,顾烟波神色依旧清冷。只是他微皱的眉梢,显示了他如今的不甚平静。
沧苼,他一直是当做妹妹去照料的却不曾想到竟是害了她。他不想一错再错。他想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可以与他并肩之人,要的或许只是当年那一抹玄色,一丝执念罢了。
他,谋的从来不是君依而这天下也不只是一个说辞,谋的只是当初的一个背影罢了。
他要的从来都不多,只是上天对他从未仁慈。
“为什么不告诉她?当年她离开的时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