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时候有人发现你吗?”李师真见张良二人都进来后,便说道。
“这渝州城内还没有人能发现我的踪迹。”血衣男嚣张的说道。
“呵,也就是这渝州城没有达到大天位之人,要是有你敢这么说。”李师真面对血衣男不屑的说道。
“哦?我之前听大帅说你已经”
李师真听到血衣男的话,立刻制止了他。
“住口!行了,徒儿,帮他止血,让我看看你从书里学到了什么。”
张良刚才从他们二人的对话,好像听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大帅?
不良帅!
张良心中暗想:原来师傅和那个人是不良人,看了勾搭上李星云有门了。
“是,师傅”李师真的话立刻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张良对血衣男说道:“来先脱衣服。”
说完张良就去找针和线以及一些其他药物。
不一会张良回来了,那个人也脱好了衣服。
“伤口都在哪”
进过两个小时左右的缝合,那个人的伤口都已经缝好了。
“徒儿,干的不错,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他还有些是要说,另外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师傅。”
张良闻言,边退下了。
李师真看张良出了医馆,往他二人的居所走,便对血衣男说道:“你来我这干什么?不只是缝合伤口这么简单吧”
“没错,是大帅派我来的,大帅听说你收了一个徒弟,让我来看看你这徒弟怎么样,如果有可能的话就让他加入”
李师真一听血衣男的话,便怒了。
“够了,张良传承的是我们这一脉最后的传人,我已经收不了徒弟了,不过我希望大帅能够庇佑他,我已经唉!”
“原来大帅说的都是真的”
“没错,以我现在最多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希望大帅能在我死后照顾一下他,他现在只有十岁,还没发照顾自己。”当然也只有李师真这样认为罢了。
李师真越说声音越低。
“我会转告的”
几天后的凌晨
“师傅,今天要去城中义诊了么?”
“嗯,今天是初一,要去义诊,把该带的都带上,我们准备一下就走吧。”
“好的,师傅。”
经过半个时辰左右的脚程,张良和李师真终于慢悠悠的走到了以往义诊的地方。
此刻,天才蒙蒙亮,但已经有十几名老百姓到了哪里。
这些人,有的怀中抱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有的上后背着年过花甲的老人,还有的只是孤身一人。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穷困。
这些人一看李师真来了,有几个人就冲上前来。
“李神医,您终于来啦!您快快给我父亲看看,我父亲他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听完这个人说完后,李师真很是愤怒,说道:“你父亲昏迷后你怎么没带他来,你就非要等到我义诊这天么?万一你父亲在前两天过去了,你怎么对得起你父亲再说了,如果你真的困难,很难拿出诊金和药费,我是分文不取的,我李师真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你呀唉!”
好像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达李师真对这个人的愤怒。
“行了,赶紧把你父亲背过来。”
说着,李师真就往他为义诊而建造的简易诊室。
这间诊室,没有四壁,只有几个柱子支撑,在诊室靠北一侧有一把破旧的太师椅,这是李师真很久以前从自己的医馆带来的,太师椅南面紧邻一张不大的桌子,同样桌子上也摆有毛笔,宣纸,砚台等东西,剩下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