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都是一群饭桶,一个小妞都搞不定,老子白养你们了”中南市满天星会所里,位于顶楼的一间密室,传来了一阵咆哮声。
“开哥息怒,锤子他们现在都已经挂了,多说也是无益,况且据锤子的手下传来消息说那小妞的身边有高人相助,也怪我们自己没有摸清对方的底子,贸然下手,才致使我们付出了不小的代价,那人留了锤子手下一人回来通风报信,看来有恃无恐啊。”密室里一个中年人对愤怒的秦世开劝说道。
作为中南市名声在外的混混头子,秦世开今年三十有余,凭借着自己的一股狠劲,在中南市很吃得开,但没想到今天却在阴沟里翻了船。秦世开发泄过后,心情逐渐平息下来,想想还是一阵肉痛的,那可是自己的四个手下啊,这年头收买人心不容易,三个死了一个废了,其中锤子更是一个街区的头目,就这样没了。
“魏叔,安排下面的人,给我查,查不出来则已,查出来我要那小子付出百倍的代价。”魏叔便是刚刚劝说的中年人,早些年跟着秦老爷子一起打江山,前几年老爷子退居二线,秦世开上位,魏叔便常年跟在秦世开身边辅佐,时常出谋划策,倒有几分军师模样。
肖涵雁最近忙的焦头烂耳,作为警官学校的优等生,去年刚刚毕业就直接到市刑警队工作。虽然理论知识很强,但社会经验明显不足,这不手上有几个盗窃案还没了结,又接手了郊区杀人案的案子,丢下手上的卷宗和同事们一起马不停蹄的赶往现场。
躺在地上的三人特征很明显,尤其其中一人,肖涵雁和同事们都是认识的,这是中南市北区虎楼街的混混头子,有数不清的前科,在公安系统都是落了案底的,不知道怎么交待在这里了,难道是黑帮火拼?
“小肖你怎么看?”刑警队的副队长郝斌向肖涵雁问道,郝斌是特种部队退役下来的,手上功夫不错,经验也十分老道,肖涵雁进入刑警队后一直就是他带的,此刻抱着交流意见和考验肖涵雁的态度有此一问。
“我觉得是仇杀,从现场的凌乱程度来看,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杀,对方人数应该不少,至少在三人之上,使此三人毫无还手之力,应该是得罪了其他有利益冲突的帮派。”肖涵雁仔细分析后得出此结论。
“分析的不错,确实是单方面的屠杀,但如果我猜的没错,对方,应该只有一人”
“什么?一个人,怎么可能!”
“小肖啊,有些层面你还没有接触过,就这三个人,我以前所在的部队,随便拉出一个人,以一敌三都毫无压力,但此人恐怕身手更加恐怖,我敢保证,前后不过半分钟,这三人就已丢了性命。”
肖涵雁惊大了嘴巴,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还是无条件的相信了郝斌,至少在她心目中,郝斌就是不可逾越的存在
郝斌扒开了锤子身上的衬衫,胸口的肋骨虽然塌陷了,但一个巨大的脚印清晰可见,见到这个脚印,郝斌皱了皱眉,这是陆战靴留下的,对于曾是特种兵的郝斌并不陌生,难道凶手曾经服役于某个部队。郝斌又转身查看了另外两人,两人身上没什么明显得伤痕,郝斌伸手在两人的脖颈处试探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两人是被强力扭断了脖子,心中更加惊奇,中南市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手,难道是哪个部队的人在此执行任务?不管了,先将尸体带回去再说。
回到刑警队之后,鉴于对方可能是军人,郝斌先联系了地方部队的首长,看是不是有人在执行任务,但得到的回复却是没有,当然也不排除更高层面的任务执行者,直接越过了地方,那样郝斌也没有能力去了解。郝斌又联系了市交通局查看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但因案发现场地处郊区,附近又到处施工,监控摄像头坏的坏c拆除的拆除,也没找到什么重要线索,加上死者一方是几个混子,也没人催促破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