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夏侯恪的意思,原本就想立刻离开,可石余却总是找各种借口挽留,夏侯恪生怕引起对方的疑心,只得又逗留了一会儿,期间石余一边与夏侯恪讨论进军的方略一边是频频敬酒,夏侯恪也觉得对方热情得有些反常,可为怕打草惊蛇,只得是酒到杯干,最后折腾了半天才终于找了个机会是告辞离开,石余则带人是亲自将其送出府门,双方表面看起来关系是颇为融洽,可等一离开石余的视线范围夏侯恪立刻就快马加鞭赶回了自己的府衙。
“兄长,听意思那石余已经对咱们兄弟起疑了?”听完夏侯恪的讲述,夏侯恭不禁紧张道。
“虽然她没有明说,不过依我看来是十有八,九。”夏侯恪答道。
“那咱们得早做防范啊。”
“不错,所以按我之意是”夏侯恪话才刚说到一半忽然眉头一皱,用手捂住肚子是面露痛苦之状。
“兄长,你怎么了?”夏侯恭见状不禁关切道。
“我肚子不太舒服。”再看夏侯恪此时是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淌下,夏侯恭一看当时就急了。
“要不我扶你先回卧室休息休息?”
“不必,我大概只是吃坏了肚子,你扶我,你扶我哎呀!”夏侯恪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声惨叫,接着整个人躺倒在地疼得是不住翻滚,夏侯恭知道兄长是个坚韧之人,以前在战场上身受重伤连哼都不哼一声,如今居然这样足见其有多痛苦,当下急的他是手足无措。
“兄长,你怎么了?”
“那酒那酒里有毒!”要说夏侯恪毕竟是一时名将,即便痛苦成这样思路依旧颇为清晰,当即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夏侯恭闻听不禁也是恍然大悟:“你是说石余给你喝的酒有毒?”
“错不了,我自以为骗过了她,没想到这丫头还是对我起了疑心,只怕这会儿她们已经起兵了!”
夏侯恪话音刚落,亲兵立刻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禀报将军,大事不好,云州人马不知为何突然向我动手了!”
“哎呦!”夏侯恪闻听是又气又急,连连以手击地,暗骂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就没想到石余会玩这么一手,此事他只感觉腹痛如绞,显然中毒已深,他素知云州人精通此道,是别有一功,只怕自己这回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他不禁赶忙拉住了夏侯恭。
“兄弟,事态非常,这云州看来是保不住了,你赶紧出城北上,去向楚王求救。”
“那兄长你?”
“你没看出来吗?我这条命已经保不住了,你赶紧逃命,咱们弟兄犯不着一起死在这儿!”
“可是可是”夏侯恭此时急得都快哭了,夏侯恪见他迟迟不走,不禁是勃然大怒。
“你婆婆妈妈个什么劲!?再不走信不信我立刻要了你的性命!”夏侯恪边说边就要拔佩剑,可无奈是腹痛如绞,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做不连贯,夏侯恭在旁边一看知道兄长是真着急了,再这么待下去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些什么,迫于无奈夏侯恭只得忍着悲痛,是狠心离开,等他收拾停当到了外面一看城中早已一片大乱,夏侯恭不敢耽搁,带着几十名亲兵往最近的西门便冲,等到了城门口他们才发现这里已经被石余的人马控制了,对方正准备关城,一见夏侯恭他们靠近立刻是弯弓搭箭示意他们停下。
别看夏侯恭年轻,那也跟着弟兄们是转战多年,颇有胆略,他一看眼下这局势敌众我寡,要是稍有停留恐怕真的就难以脱身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把心一横,带着几十名亲兵是强行冲关,这些人都是夏侯恪一手带出来,训练有素,经验丰富,战斗力还真不是云州兵可比,故此最后居然侥幸让夏侯恭带着几人是杀出了城门,恪即便如此危险还没有解除,云州的追兵很快便追了上来,任凭夏侯恭他们怎么策马扬鞭就是甩不掉,最后有个亲兵经验比较老道,提出这么多人聚在一块,目标太明显,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