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它们,我想吃你们,你们同意吗?当它们叶子动的时候,就代表它们同意了。
听道这个,金旋刚彻底崩溃了,真的崩溃了,他觉得现在就算是让他面对三百杀手,他都不会产生这种崩溃的感觉。
金旋刚转过身,欲哭无泪的看着柳乘风,柳乘风笑着看着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没义气。金旋刚内心中诽谤了一句。
不得已,金旋刚又面对着小老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道:老丈,你的教育令小子茅塞顿开,都是小子的错,以后我会好好对待这匹马,不再骑着它了。
小老头看着金旋刚一脸“真诚”的表情,微微颔首,笑着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以后好好对待这匹马,就像是对待你的亲人一样。
金旋刚忙点头道:老丈说得对,我一定好好对待他。
小老头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直道怎么对待这匹马了,那就走吧。
金旋刚匆忙一抱拳,道:那老丈,小可先告辞。
说完,拉着马匹就走了,有多快就走多快,仿佛这里有十万个要嫁给他的姑娘一样。
柳乘风朝着老丈一抱拳,跟着金旋刚走了。
牵着马,生者闷气的金旋刚寂寥的走在这孤独的路上。
柳乘风看着金旋刚的样子,先是微笑,后是哈哈大笑,笑的合不拢嘴。
金旋刚好气的道:柳大哥,不待这样的,好没意气,我本来就郁闷,你还这样笑我。
但是柳乘风不但没有回答他,反而笑的更是大声。
过了好一会,柳乘风才禁住笑声,看着金旋刚,道:旋刚,你何必跟那位老伯一般见识?
金旋刚好气的道:我倒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但是你没发现,是他一直跟我说教?我反驳都没有用。
柳乘风摇摇头,笑道:你啊,没发现那位大伯跟正常人不一样吗?
金旋刚不解的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柳乘风道:没发现这位大伯,这个地方有点问题吗?
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金旋刚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总是觉得这个大伯神神叨叨的,原来是这个,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而柳乘风看白痴一样,看着金旋刚,道:谁让你自己不懂得看人,没发现周围的路人看道这位老伯,都是绕道走的吗?这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也就只有你在那有闲心跟老伯辩解,既然你在那要表演,我怎么着也得扮演一个好的观众吧?
说完,柳乘风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金旋刚在一边却又陷入了纠结之中,或许这就是人生中的悲哀之一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却不知,人生中哪有那么多的喜事。
两个人牵着马,就这么的慢悠悠的走了十几里。
本来柳乘风想骑马快行,谁知,金旋刚却说了一句:既然愚蠢了,就再愚蠢一次吧,谁都不准骑马,谁骑马,我跟谁急。
无奈的柳乘风只得陪着他走了这十几里地。
突然间,两个人的前面又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老朋友。
看道这个人,他觉得他心中的怒气,终于有地方发泄了。
金旋刚放开手中的牵马绳,挽了挽宽大的绣袍,走上前去,道:终于让老子又看到你了。
对面的人,看着两个人,声音清脆的道: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金旋刚道:东西?你偷了老子的东西,老子都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问老子要东西。
原来是之前在朱仙镇的小偷。
小偷这个名称有很多人不喜欢,因为,在他们心中,小偷做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习惯把自己自诩为大盗,大盗,大盗,技艺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