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我撂下电话对冯德说。
“什么?他一个嫌疑犯敢要两千!”冯德瞪大了眼睛喊。
“你别管人家是不是嫌疑犯,人家还是有点本事的。我倒是不要钱,我不是没那两下子嘛!”我讪讪地说。
“成!”最后冯德咬着牙说。“不过先说好了啊,办不成事儿我可不给钱,我还没告他袭警呢!”
高宽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赶到了现场,我向他陈述了案情,并把我的疑问和糯米黑气的事都和他讲了,高宽听罢走到冯德面前起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范儿说:“法法法元无法,空空空亦非空,梦里何曾说梦,无功功里施功。贫道‘无根道人’,冯先生有礼了。”说着还行了一个道家礼。一时之间弄的冯德不知道怎么办好,也只能学着起手还礼说:“那个师傅啊哦,不是!大师啊,之前的事情咱们都不提,就单说今天这个,您要是能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之前的恩怨咱们一笔勾销,两千块钱我一分都不会少给你!”
“好!哈哈哈哈哈哈爽快!”高宽笑着说:“既然冯先生快人快语,那贫道就冒死探个究竟!”
终于寒暄完了,我趁着高宽查看尸体的时候走过来对他小声的说:“这是我帮你拉的活,你那帮我送五鬼的法式是不是就不收费了?”
“那可不行,一码归一码!”高宽回答的相当的干脆,气的我牙根儿都痒痒,“最多我给你打个八折,再说了你这也不是什么好活啊,你看着糯米现在的形态,明显这是有僵尸啊,你在看这两个孩子诶?等等!”
“这两个孩子的死了多久了?”高宽问。
“五个小时左右了。”我看了一眼手表回答。
“那就不对了,”高宽疑惑的说:“人死后有三魂要离体,分别是天,地,人。天魂和地魂在心脏跳动之后的一个小时之内就会离开肉体,但是人魂却要在身体内停留二十四个小时以上,这也是为什么民间风俗家里死了人都要停放一天在发送的道理。不过”高宽看着地上的两个小孩儿说,“这才死了不到三个时辰,怎么一魂都不在体内了呢?”
按照高宽的意思是要今晚太阳落山之后试着招一招两个孩子的人魂,看能不能招回林家问一问经过,以免遗漏什么重要的隐情。我们开车回到了我家中取黄纸,又买了一小包朱砂。时间就已经接近了七点钟。
还是老地方吃完饭,一样油腻的菜和大屁股服务员,不过高宽的眼睛看服务员的时候明显发出了贼看见金子一样的亮光。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一样,大方,出手阔绰,把店里的好菜都点了一遍,服务员上菜的时候还对人家抛了个飞眼儿,故意大声的说自己曾经怎么怎么样走南闯北,见过什么什么大世面。那小酒喝的那叫一个美啊,好像这白酒就着服务员的大屁股特别的香一样。
走的时候还从手包里掏出二百块钱给服务员打了小费。在人家送出来的时候还假装喝多了摸了一下人家的屁股。
“三俗!太三俗了!”我一遍在后面看着一遍喃喃自语。
冯德也小声的问我:“人说这男人岁数越大就越骚,这老混蛋都六十多岁了,还真是他妈的骚到了极致!”
晚上十点半,我们回到了林涛的家中。高宽把黄纸铺在客厅的地上,上用朱砂画满了我不太看得懂的鬼画符,其中一个应该是天灯护佑符,我勉强认得,其余的就只能说抱歉了。画完符咒之后高宽取出引魂铃,开始在黄符上走起了碎步,看似碎步其实更像是某种阵法,口中不断的念着:“慧元江边玩,金刚列两边,千里魂灵至,急急如风来”咒语反复的念了几遍之后,高宽右手手掌弯曲猛的在自己天灵盖处拍了几下,顿时四周狂风如龙卷一样吹起,不过仅仅过了三四秒钟就归于平静了。
高宽满头大汗的又试了几遍,结果都是一样,最后高宽喘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