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我还能活多久?”选择相信高宽的话就等于把自己和他放在了一条船上,对于一条船上的战友求救就不是什么难以开口的事情了,甚至是理所应当的。
“你招了五鬼,五鬼替你作了事情你就一定要回报给他们。三天之后的晚上十二点你到我这里来,准备五两五钱黄米,五两五钱糯米,五两五钱黑米,五两五钱大米,五两五钱白面,另带纸人纸马,金童玉女若干,柳条清水红烛朱砂若干,不低于半斤。穿好红衣服,红裤子,红袜子,红内裤。哦对了!”高宽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还要人民币五百块,看你和我有缘,就少收一点,正常价格都是两千块啊,你要知道五鬼这个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解决你这一次事情就要耗费我半年的功力,最近生意也不好,吃喝都成问题,身体虚啊”说着还干咳了两声,以代表他现在多么的虚弱。
我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呼啸而过,看人不能看表面啊,谁能料想这个老混蛋刚才还道貌岸然的和我讲除魔卫道,现在就这么理所应当的朝我要上钱了。我上个月自己都没赚上五百呢,还得给他。瞬时间他在我心中伟岸的形象一下就崩塌了,顿时就被我和街边算命的老骗子归到一个类型里了。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能不能便宜点?”我无奈的说,这叫货卖需者,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没什么砍价的资本。
果然不出我所料,来家伙一听要砍价顿时眉毛都竖起来了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听佛祖讲经都是要施舍的,更何况佛管出世,只有我等道家后裔才管入世的疾苦,我看你眉清目秀,本应有个好前程,又其心傲骨,善管天下不平之事,我收取你的区区银两也只不过是为了给三清上一注淡香罢了,所谓“入世品疾苦,铜臭品红尘”,你我又是归宗同门,我怎能见你处于危难而不顾,正所谓“
“得!得得得,我知道了!“我打住了高宽的絮絮叨叨说,“钱我出,钱我出”
我背着冯德到了车上,自己开着车把冯德带回了我家,给他脱衣裳,安顿他躺被窝里,天都已经亮了。我从被窝底下,鞋盒子里,床缝里掏出了自己仅有的一点积蓄,凑了凑差不多一千块。之后点了根香烟,陷入了沉思。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还得管这些个烂事儿,管也就罢了,还得自己添钱。头疼,无比剧烈的头疼,头疼万分。
“哦,无心睡眠,哦,脑交战”我唱着这首粤语经典,日已上了三杆。我是一宿没睡啊,一是没心情,二是头疼欲裂,从眉心印堂处传来了的疼痛现在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大脑。
一声哀叹过后,冯德嗖的一下坐了起来,懵逼的朝四面八方瞅了一圈,看见我之后又一脸不解的看看自己。
“人生疾苦,谁来做主。人生豪迈,一切重头再来!”我吟了一句歪诗过后,向冯德叙述了一遍他晕倒之后整个事情的经过。
小酒馆里人声鼎沸,整个中午饭吃的我依然是无滋无味,冯德选择相信了我的话,其实我知道他是选择了相信我。
一样是大屁股的服务员,一样是油腻腻的菜,不过我的心情却很是烦躁。
我并没有和冯德说做法收钱的事情,因为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这是在向他索要汇报。冯德可能真是饿了,两盘子菜基本都让他一个人造了,我抽着“死亡小金桥”默默地看着他,“你胃口好啊!”
“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顿整饭,还没啥收获,我这是填饱肚子重头再来,我就不相信找不着这个杀人犯了!”冯德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饭粒子喷的哪哪都是。
我刚想说些什么杀杀风景,忽然冯德的电话响了,只见他接起电话之后差异的说:“谁?林涛!死了两个孩子?!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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