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清醒的时候就是此时此刻的两小时前,她居然醒在警队给她安排的宿舍之内,还是之前的装束,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似乎是身体和精神状态比以前强多了。
看来其他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道啊,我真是想不通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干了些什么,究竟想要干点什么。不过看起来郁秋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没有外伤,没有内伤,更也没有被内啥。
“诶?小剑?”冯德送走了郁秋之后坐到我对面说,“下一步怎么办?”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诶呀,不是我说啊!”冯德干咳了一声起身倒了杯水,“同是玄门中人,他这眼儿药给你抹的可挺厚啊,你看你布下重重机关准备抓他,人家给你来了一个中国版格里芬。你让郁秋装扮成死人引蛇出洞,人家不单是出洞了,还把人带走了羞臊了你一番。这是怎么话说的你看看”说完还重重叹了口气。
我依然没有表态,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身体。
冯德明显没想到我的反应,沉吟一下继续说:“最最关键的是郁秋,他把郁秋就这么给带走了,还给送回来了,这什么意思,是说我们人民警察无能还是说啊对不对,某些人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不是骂人吗?说谁废物呢这是!说谁不是男人的这是!说谁王八呢这是!不过你放心啊小剑,终有一天嘿,有一天我抓住这个老混蛋,我一定替你找回公道,到时候我就当着你的面给他敲了,我就”
“行了!”我制止了冯德的胡言乱语,“还人民警察呢,一点深沉都没有!”
冯德一见我有反应了,赶紧凑过来说:“那小剑下一步怎么着儿啊?不能干靠啊我说。”
“别急,”我极为装逼的示意对方稍安勿躁,“山人自有妙计!”
之所以我没有马上就说出我的计划,那是因为前两天的教训告诉我们:不能盲目自信,妄自尊大往往会带来啪啪打脸的后果。但是也不能妄自菲薄,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管地,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地!他老人家说过:“枪杆子底下出政权!”今天我要是不给老混蛋一点颜色,他可能真当我是黑白相片儿了。
“明天晚上十二点到我家找我!”说着我就一阵风的朝外面走去,头也不回,就像是风一样的男子
我用“不多已”的“散碎银两”买来了大公鸡和一包朱砂,大公鸡抹了脖子放血,其他的下午就炖了肉了。我发现我真的是简单和脆弱的。我的心情和食欲伴随着郁秋事情的完结似乎又重新诸神归位了。我又开始能够在店门口吟诗作对了。而且极度的饥饿,这种饥饿我了解,是带着致命副属性的,可以说是我人生中一道难以逾越的坎儿,这种副属性就是:“馋!”
时间到了半夜十一点五十的时候,冯德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了。我一把把他拽进了屋子,锁住了卷帘门。拉着他的手跑进了卧室。
“快!我等不了了!”我点着了五根粗壮的红蜡烛说。
冯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啥等不了了!”
“快点的吧,我也是第一次!”我喘着粗气说。
“徐徐剑!你要干什么?”冯德连退了好几步。
“啥干什么?听话啊,“我给他抛了个飞眼儿说,“别怕!有我呢!”
我打开了卧室窗子,确保月光能够照进房间里。然后在地上立起了五根燃烧的蜡烛。“昨天啊,我想起一件事来,我手里有老混蛋的铜钱儿,这上面沾染过他的体味,如果我现在施法成功的话,应该可以找到他的大概位置,可惜我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要不然我分分钟就可以找到他。”
这种密法叫作“五鬼四方术”,是指驱动曹十,张四,李九,汪仁,朱光五个方向的鬼寻找生人或者搬运财运。我家祖上有手抄本记载:所知对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