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守卫。然后端着在医院里买的盒饭就走到了一楼监控室,这个时候冯德和一队刑警正在密切注视着通往郁秋所在房间的半段走廊。
“诶?怎么样?冯预备队长?”我心不在焉的扒拉了一口饭问。
“等呗!还能怎么着。我是充分相信你的,小剑!”冯德答道。
“呦呦呦!你可别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啊!”我转头看着冯德,“这人啥时候来,来与不来我可也是没数啊。哦,回头不来你倒怨起我这个外援来了,你要是这样我可真走了!”
“得得得!”冯德赶紧拽住了我说,”我啥时候说怨你了,这不是站在一条革命战线上呢嘛!你怎么八字儿还没一撇老往出摘自己呢?“
“我不是摘自己咯儿!诶?冯德?冯德?“我话还没说完呢,冯德就离开看监控不再理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走廊来来回回过了许多的人,不过基本都是护士医生的打扮,偶尔有几个普通装束的人也没有走进过郁秋的房间。“死亡小金桥“都抽了半盒了,直到下午四点也没有发现任何嫌疑犯的行踪。周围的人都泛起了嘀咕,我心里也没谱了,其实对于这件事我本身心里也没有多大的谱,只是这会儿更没谱了。
不过当我看到冯德依然紧盯着监控器丝毫没有放弃的时候,我觉得还是得等,一定要拿出bbc拍纪录片儿得劲头儿。我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嫌疑犯不会对模仿他作案手法的山寨货置之不理的。可能只是时间未到。
当时间来到晚上七点的时候,当我再次端着盒饭的时候。我发现我或许错了,卖盒饭的一定要在晚饭的两个小时内尽量的把货物卖完,那嫌疑犯也会在尸体没送到警察局的时候尽量的一探究竟。因为只要被警方送走,他再想作什么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或许
我赶紧招呼冯德:“冯德!冯德!”
冯德瞪着血红的眼睛走过来说:“怎么了?”
“这几个小时和郁秋通过话吗?”我紧张的问。
“没有啊!”冯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你说不要联系她的吗?”
“坏了!”我一拍大腿连忙朝楼上跑去,冯德在后面紧跟着我,当我们来到特殊医护室的时候,我俩都傻眼了,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个床,可是郁秋却不见了。
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没有任何的记录,没有记录过嫌犯的进入,也没有记录过郁秋的离开。而且房间内有厕所,就算我们疏忽了,按照郁秋的性格也是不会轻易离开的。那她究竟在哪呢?
我挠了挠脑袋看了看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的冯德说:“你先别走绺了!成不成!”
冯德就在原地一个劲儿的转圈,嘴里还不停的叨咕着:“完了完了完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要说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可是嫌犯没出现这倒没什么,破案工作中这都属于正常事儿。不过你弄丢了一个女刑警,生死未卜,还不知道怎么丢的,这就是重大的失职!简直可以被扒了这身儿警服,罪过大了去了!
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太单纯了,自己算个屁啊!就那么相信自己的,这祸惹的不小啊。哎!太年轻啊!没有对敌斗争经验啊!我本来应该一走了之的,不过一看冯德现在这个操蛋样儿,外加上郁秋那张不知道哪里好但是却牵动我心灵的脸,我还是深呼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
我开始在房间里仔细观察,观察每一处异常。首先,嫌疑犯不是妖魔鬼怪,天神地仙儿,你要说他能停止时间,隐身儿啥的我不相信。其次,他一定是和这些案子有关系的,他的心思应该异常缜密的。或许他混在媒体中了,不太现实,按理说他不可能只看一眼就能判断死者是否被刺入了金针。而是不是被刺入了金针应该是他最感兴趣的事情,而辨别这件事情必须是在身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