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以一种要和我舌吻的距离盯着我的眼睛说:“哥们说现在有难,想求你帮忙呢?”
“哦哦,听着呢,听着呢!”我向后仰了仰头,用双手推开了他,“你说吧,咋地了?整的这么神神叨叨的。”
冯德家中人脉广,大学毕业后就回到我们这个小城市当起了警察。凭借他爸爸的关系可以说是做的顺风顺水。领导赏识,同事和睦,本来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本地接连发生的多起命案把这个小警察牵扯到了其中。作为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做到人人都喜欢你的,有人捧就有人嫉妒,在某些别有心计之人的激将法下,年轻的冯德自告奋勇担起了侦破这个案件的重任。
本来在警察的职业生涯中,发生几起命案不算什么稀奇事儿。不过冯德负责的这一系列案件和其他的可不太相同。冯德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照片,照片里都是一些死人的尸体,尸体腐烂的程度特别的高,肚子都鼓得很大,舌头外露,周身成暗红色,看起来死了都超过一周了。
我奇怪的看着照片说,“这都死了多久了,这么久的尸体你们还照他有什么意义?”
冯德一脸凝重的小声说:“这些照片都是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拍摄的,根据法医的鉴定死亡时间都不超过十二个小时。”
“这怎么可能?”我不假思索的质疑了对方的观点,“人死十二小时左右尸体怎么会腐烂?还腐烂成这样。你看这肚子,这明显是内脏都烂了,要不怎么会鼓这么大,再有颜色,这不是血液都分解了吗,再说这舌头”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盯着冯德问:“你给我看这些死倒儿的照片干什么?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又他妈的不是我杀的?”
“小剑!”冯德又重重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还他妈的握住了我的手。“小剑,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说着还给我抛了个飞眼。惊得我打了个机灵问:“你你知道啥?”
“小剑!”
“得!打住!”我阻止了他继续面含微笑,似责备似关爱得眼神说,“少来这一套,我和你说,上高中我后山儿带你抓鬼你还记得呢吧,这可不是闹笑话得事儿,真要折儿里面了到时候谁也救不了谁,我的事儿你都知道,不用在这儿腻腻歪歪的,不过我真掺和不了你们人民警察的事儿,你找兄弟帮忙,兄弟谢谢你还记得我,不过我是实在人,有啥说啥,这个忙我帮不了。”
“小剑!”这要命的两个字再次响起,整的我脑袋嗡嗡的。冯德满含真情的说:“兄弟这次真的有难了,你要不伸把手儿,我可能就真的栽这儿了,你忍心看我被警队开除然后露宿街头吗?再说了,这对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你就给我当个参谋,具体其他的事儿你不用亲自伸手,自有我们警队的人,这还不行吗?你看一眼可能比我们忙一年都管用不是吗?这事儿他不和常理,要是和常理我也用不着求你不是吗?看在同学的份儿上你就帮帮忙吧!小剑!”这“小剑”又喊得我打了个冷战。
我叹了口气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这个小警察也是感概万分。要说这同学其实要比朋友更加的进一层。当年的豪言壮志和年少轻狂暂且不提,就算是两姓旁人在大是大非面前或许也应该出手相助。“哎!”我叹了口气说,“得!今天这事儿我要是不帮你,我恐怕会自责一辈子,我也不想看到再死那么多无辜的人!成!我帮你!”
在冯德几乎喜极而泣的煽情氛围中,我拿起了照片说:“你有一个最关键的点没有抓到!”
“是什么?“冯德一看我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也赶紧起身看照片。
“你发现没有?“我用手指着照片中尸体的头部说,”这些尸体的头部百会穴都有渗出血水。“冯德急忙翻看剩余的尸体照片,果然如我所说。
我向后依靠在凳子上说:“人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