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仁一副的好心肠的样子,只是脸上的表情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
“我看不过眼,三嫂子。你说竟然放你一个超级大美人在地里忙活,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所以想要过来跟你说一声,下午的时候我来帮你!”
赵寡妇连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道:
“不用了,剩下的玉米我一个人一下午就掰完了,是以不用麻烦你。而我路过的时候,看到你们家的地里种着大片的玉米。如今刘叔和刘婶年龄也都大了,要把那些玉米掰完也挺不容易。所以你帮自家掰玉米吧。”
赵晴淑一个人生活了十五年,除了母亲偶尔会帮一下,到如今还从来没有人主动帮过她忙。现在一个村里的二流子却过来说要帮她,这由不得让她小心谨慎。
“三嫂子,我可是真心实意地来帮你,而你这样说话可就伤了我的心。”刘文仁心里却默想道,“寡妇赵,我此次真的是好心来帮你。可是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总要拿点什么东西来交换吧。”
地上靠院子的窗户底下是一个布包的沙发上,前边是一个木制的小方桌,这两间家具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
桌子上放着一个铁质的圆形大盘子:白色的上面有一对好似游泳的红色鸳鸯;盘子里放着一个白瓷的小水壶;而小水壶的前边倒扣着一个干净长脚玻璃杯。
圆形大盘子外面放着一个同样的长脚玻璃杯,只是里面还有一点未喝完的凉白开。
赵寡妇看着自顾自坐下的刘文仁,心底不知怎的生起一种不好的念头。
刘文仁笑道:
“三嫂子,这大中午天,外面太阳那么毒,而我好心过来,如何连一杯水都不给我,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赵寡妇只好拿起圆盘子里那仅剩下的长脚杯,往里面倒上了凉白开,然后放到桌子上面。
只是她的手还未从杯子上拿开,就被欲要拿水的刘文仁一把手捏住。
情急之下,赵寡妇猛然用力地抽手,这也让杯里的水倾洒出了一些直接掉到干燥的地面上,一些顺着刘文仁的手背上流了下来,掉到地面上。
刘文仁笑心疼地看了看掉到地上的水,急忙仰头把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赵寡妇此时感觉到了刘文仁的目的不纯,不然也不会刚才摩挲她的手,眼睛中带着深深的。
魏潇靠墙站了好一会儿,都还没等到刘文仁出来。
却忽然听到了从“吱呀”的关门声,紧接着就是“咔咔”的闩门声。
大白天的闭户闩门,必有隐秘。
难道说娇艳动人的赵寡妇和二流子刘文仁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一想到刘文仁这个二流子都能和赵寡妇这曾经的第二美妇人(现在倒是不好说谁上谁下呢?柳茜茜年轻时第一)有染,心中怎么也得劲不起来。
刘文仁迫不及待地闩上了木门,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屋子里跑。
这个时候,屋子里的赵寡妇已经面红耳赤,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如火烤般滚烫,一股燥热在内心深处迸发,然后在体内乱窜,
双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衣服。
刘文仁进来的时候,看着意乱情迷的赵寡妇,脸上挂起淫荡的表情。此时他也感觉到体内一阵燥热,于是对炕上的赵寡妇淫笑着扑了上去。
“刘文仁,”赵寡妇看到刘文仁行将扑上来,虽然心底燥热。但是意识还未完全沉沦,因而大怒道,“你想干吗?!”
“当然干,寡妇赵,不要急。我这就干。”刘文仁放肆地大笑,“寡妇赵,是不是想要男人?”
赵寡妇看着淫笑的刘文仁,威胁道:“你你难道就不怕村长”
赵寡妇还未说完,就听到刘文仁仰天大笑,道:“寡妇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