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妾的话。虽然没有行纳妾之礼。玲红也在思考着他会不会有这样的一顿家宴以表示她真得进府了。可是随着丫鬟小环的消失。她甚至觉得举行家宴举拜纳妾仪式似乎也是多余的了。
其实他刚才说的也不无道理的。能避则避,能躲则躲,不失为一种为人处世的方式。可是能忍一时能忍一世的吗?如此的嚣张在第一天就不把她放在眼里面。她对她的鄙视真不是一个很小的瞧不起的颜色的。
她为什么要进这个院子,不是要让她在这里受人奚落和尊严扫地的。
如果在一开始就不把这事挑明了讲。恐怕以后受委屈的事情,就永远地不能表明态度的了。如果自己一直得不标明态度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是说自己已经允许了别人凌驾在自己的头上永远都有屈不能诉说的吗?
如果自己一直就这样得压抑着自己生活着的话,那么她活在这里还能对得起她来之前立下的鸿志的吗?
就算那不是现实的话,一切都要以自己进入相府为准的话。那么她也不后悔自己刚才所说之言的。
在这个一直沉默而不语的人的面前,只有向他虽诉说才是最合理的道理的。
是的。在不自觉之间,一些丫鬟进来的了。问要不要再送点甜点过来的。正好玲红的饥饿的胃已经被填饱的了。正好可以溜一点缝的。老爷示意他们先下去,说传点好的莲子红枣汤过来。
却也依旧不知如何地回复她的质问的。
是啊。玲红的这些话虽然着急了些,但是却也在合理之中。在这个家里,如果自己不护着她,为他主持公道的话,恐怕真得就是没有别人的了。
话糙理不糙。是的,他在她来之前。他就命下人们准备好了房间的了。不曾想竟然被临时调换了连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而且婉琳这脑子究竟是怎么的了呢?给调换了住处也就算了,不跟自己汇报,竟然连人都给弄不知道哪里去了。如果不是玲红将话说了出来的话,那么她的这张俊俏的小脸怎么忍受的了这样的欺负的呢?
看她气冲冲的样子,陈之翰自己也是叹了口气的。她是真的留恋那个丫头的,他不给她找回来,还要去婉林的院子里找她对质。找回来,真是得让他好好想想的。
可是他脸上的铁青却是真像是他的真实的样子的。想他们两人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了的。其间的夫妻的矛盾真得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且不说是玲红,如果有一天接他真正所爱的人进府的话,会遭什么样的罪孽,他甚至连想都是不敢想的。玲红这个鬼精灵的女子,在世外已经历练了很多年。而木蝉,他想及那个一点世外经验都没有的单纯的如白纸一样的女子,如果陪在他的身边的话。自己又不可能天天得都在家里看着这些女人们打架吵合。他还是要天天上朝为官的,国家大事比这些内容都是要重要的多,为了家院里的这点小事自己都无计可使,那么在自己的官场上的同僚看到会是多么的让人们笑话的啊。
皇帝的女儿是不愁嫁,可是皇帝的女儿嫁给别的王府的也不是少数。但是皇上这个十公主真是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了。总不会搞出点乱子来,再在家里闹点鸡飞狗跳的吧。可是玲红这个脸上俊俏的丫头,却绝对不是平凡而又容易糊弄的人。连府里的丫鬟的脸色她都是能够猜得出来,怕小环被人利用之类的。那么别人的脸上的轻微的表情不是更容易被她猜想到的吗?没想到她是如此机敏的一个玲红,和自己在客栈里认识的她有了一些太大的不同的了呢。但是我们皇上的公主在家里这样的连他的脸上挂得住还是挂不住都不理睬的话。那么以后不会更加得也不放他在眼睛里面的了。想到以后还有玲红作为这个助手和眼线,老爷却也是有点欣慰的了。就算以后家里再来一些大家贵族之类的人来来往往的。传出去更多不好听的话,有她作参谋也未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