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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抚摸着小腹,他也发自内心的笑,他的笑有些苦,边笑边闷闷的喝着酒,这酒劲太小了,他像喝水一样,大杯大杯的灌着酒。

    他们决定择日起程,丰已死,那影壁画上的境界禁制变弱了,他们可以自由的出入了。

    现在外面不太平,神农一族也过惯了隐居的生活,由伊田及几位长老出面,他对魏伯阳说:“魏先生,现在夔牛之子已死,它唯一做对了一件事就是将我们神农一族封印在了境界之中,让我们免受战乱之苦,我们过惯了隐居的生活,还请你帮我们重设境界,我们也要学那桃花源里的秦人,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虞古今天也很高兴,她喝了一杯又一杯,这粮食酿的酒不醉人,但喝多了还是有些上头,虞古眼睛昏沉,她不记得自己最后与魏伯阳说了些什么,她的眼皮开始打架,张一张合两合,手指也开始不听使唤,抓不住摸不着,她想,大白在那里晃来晃去的做什么,他居然又长高了,还在那里唠唠叨叨的吹牛,她鼻子酸涩,眼前模糊,脚下虚浮,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摔的她脚疼,脖子也有些疼,扯的她整个人头脑晕晕乎乎的。

    魏伯阳一把扶住摔倒在地的虞古,他笑角微翘说:“喝醉了。”

    虞古眼皮跳,说:“我没醉,就是有点晃。”

    她仔细的端详着魏伯阳,面前的魏伯阳顶着那张陌生人的脸,含笑的睡凤眼也与魏伯阳的有些不同,她看着那双托着她胳膊的手,这手倒是很像,她一把甩开魏伯阳的手,继续说:“你是谁呀,走开点,不用你扶。”

    虞古站来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大白的方向走,而后回头看着魏伯阳说:“你的眼生的甚好,望日不昏,清澈如泉,极好。”她拖着尾音,一摆手。

    “你过来,还说没醉,人都不认识了,走吧,我带你回去休息。”魏伯阳看着虞古豪迈的样子笑到,她如此这般颇像一个男子在夸一个女子貌美,魏伯阳觉得她严肃的表情极有趣,伸手在她额头一弹。

    “大胆狂徒,你如此不守规矩。”虞古出手就是石剑飞出,结果石剑在到达魏伯阳的身周之后就停止了。

    “又醉了说胡话,真是拿你没办法。”魏伯阳用了一个“又”字,他眼睛专注的看着虞古,说的宠溺。

    虞古的眼睛睁不开了,她嘟嘟囔囔的说着话,想着她何时还醉过,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在云海玉弓之山,一个白衣男子舞剑,一个红衣男子拨弄着批把。

    月邵之曲,银月剑舞,花非花里,似是流水,前缘里,旧事起,千纸万卷写不尽,情丝一缕缕,话别昨夜,织就一身锦罗衣,再见时,问当初,那时双飞起,心思在何处,可曾把真心相托付。

    吱吱,咕咕,早起的鸟雀欢腾的叫嚣着,声音吵的人头疼,虞古睁开眼睛,眼睛怎么肿了一样,她看了一下四周,还是有神农族的帐篷里,还是魏伯阳的塌几上,虞古猛的起身,她捶了捶脑袋想,昨天定是喝多了,最后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何时滚到魏伯阳的床上来的。

    “呵呵,你可算醒了。”魏伯阳站在几旁,写着字,挑眉看着虞古。

    虞古呆呆的看着笑的很可恶的魏伯阳,她眉心一跳,她又敲了敲塞了棉花的头,说:“昨天我没乱说话吧,没发生什么事吧。”

    “昨天可是我吃亏了。”魏伯阳说完,还遥遥头,叹息的说。

    她懦懦的说:“我没对你,做了什么吧?”

    “你不要说你喝多了,全都忘记了,你不仅胡说了,还胡做了,下次不许在外人面前喝酒,免得你乱说乱动,你这酒量,一点都沾不得。”魏伯阳说的很慢,他盯着虞古的脸看,似乎想将她的窘破看穿。

    虞古每听他说一句心都往下沉,她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竟让魏伯阳这般严厉的要求她滴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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