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七岁的俊美男子,莫非是他。
“你总算醒了。”魏伯阳放下手中的书,背着光轻飘飘的走了过来。
虞古看着的魏伯阳翩翩而来,如日华满天东升之日,刺悬人目,如秋日明月倒悬的水镜,光辉皎洁,她竟看呆了去,这还是那个“老叟”吗?
“看我竟看呆了去。”魏伯阳清朗如泉的声音传来,如敲击在心田之上,竟是让虞古落下了眼泪。
他含泪说到:“你怎得又变俊了,采阴补阳了不成。”
“怎的哭了,又没说你懒。”他修长的手指欲将她的眼泪擦干,终究又收了回来。
他又说:“古儿呀,我的茶快没了,你即醒了,再给我采些来吧,没茶的日子真不好过呀。”
“没法过,就自已想办法去。”真是会破坏气氛,哪有刚醒来,就指使人作事的,能不能让人好好伤心感动了。
虞古两觀方正,不粗不露,插于鬓发,耳阔分明玉耳小巧如珍珠。鼻翼丰隆饱满,鼻梁耸直高挺,眼眸黑白分明,黑仁如耀石,白瞳如美玉,眉宇清高疏秀,眉形弯长,尾拂天仓,自然清秀有灵气,唇红齿白,水润动人。皮肤莹白如琼浆凝脂,神藏不露。
她身穿素纱金蝉云霞衣,薄若蝉翼,轻若烟波,衣长曳地,两袖如瀑,翩翩起舞如流云,领边和袖边宽度工整的镶着白色的卷草的收口,美艳动人,言语难尽。
她站在山顶云海之上,玉弓山在四处飘移,背后一处木质楼宇,不见根基,漂浮于空中,她站在楼宇脚下,向下清晰可见一条上百节的阶梯长长地延伸至云海深处,整个仙山置身在白茫茫的云雾中。
大白回来时,见到虞古站在山顶,皎皎然独身而立,它急急的奔跑过来。四只狗抓收拢弹出,爆发力极强,尾巴掌握平衡,与身体形成了一条直线,背部一弯一弓,像一头小豹子。
它跑过来之后前踢一扑,将虞古扑倒在地,它兴奋的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当久了狗,它的习性也发生了变化。
它见到虞古醒来打从心底高兴,他边舔边说:“我想吃肉,烤大块的,总吃半生不熟的,我都饿瘦了。”
虞古嫌弃的推开它,用衣袖擦着脸,说:“瘦个屁呀,你胖了好多,压死我了,快起开。”
她被推的坐倒在地,素纱金蝉云霞衣也滚了一身的灰尘,她不在乎的弹了弹,继续说:“你又跑哪里去野了,小孩子吃那么多肉不好,到时候长成个大墩子。”
“还说我,你这下真变成娘们了,你怎么回事呢?”大白和虞古闹累了,它蹲坐虞古身边问。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以后你知道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这是你亲生母亲的决定,她也是为你好。”当年离佳与她离别时曾经有这样的暗语。
或许就是指的她是女儿身这一点,在祝由族,女人要么成为孕胎体没地位,要么成为巫女没人疼,无论哪条路,都不美好。前者只是泄欲生育的工具,或者孤独终老成为血祭的一份子。
“我回想起最后一次见姨母时,她曾说过,或许就是指这个吧。”虞古拍了拍它的头,笑的惬意,这一世真好,有个可爱的弟弟作伴,亲情c友情她都收获了。
爱情太重,长之则痛,短之则苦,无则孤漠寂寥,实难承受。
一提到离佳,大白就有些落寞,他转移话题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呀,道爷可是老古董啦,据我探查,道爷可是上一个朝代的大贵族,有钱的很,你看他平时多会摆谱,绫罗绸缎,品茗唱词,不食人间烟火,总搞这些风骚的闲事。世间都传言他耄耋时就死了,也有的说他已经成仙化神。你看他如今还活蹦乱跳,兴许就快成仙了。”
“就你鬼机灵,所以你叫他道爷一点没错呢。”虞古嬉笑的对大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