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识时务,每每来揭伤疤,偏偏他却不想忘记过去,拿着过往的回忆作为一点追忆。
“别介呀,试,试呀,怎么试,需要我做点什么。”北明只是一时间冲动,口没把门,就把话给说出来,回过神来,就觉得说错了话,赶忙极力挽回。
西雾兰花指一拈,戳在北明的头上,骂到,“猪脑子,做什么,做个男人该做的事。”
西雾已经摆好了仪式,他滴一滴中指血注入一个红釉舞技的罐中,手中拿起羽扇慢慢的在罐顶扇了几下,博山镂空盖中渐渐的有雾气弥漫而出,西雾默念咒语,“去吧,乖乖,把我要的灵魂唤来。”
“这就行了,她能听你指挥。”北明看着西雾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放出了雾就等着,他不耐烦的问。
“怎样,你莫不是怀疑我的能力,放心吧,别小瞧这一滴血和一缕发,这就是药引。你洗干净了等着吧,一会人就来了。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人肯定不是清醒的,随意摆弄是没问题的。”西雾傲然的说,他一摆袍服,端端的坐在榻几上,一腿曲起托着小臂,广袖顺势铺衬,好一派潇洒惬意。
“那我回去等着了,真的回去了,我”北明一步一回头的看着西雾,随时准备他突然大笑,因为他觉得西雾又再作弄他。
他没有等到西雾的嘲笑而是等来了暴怒,“快滚吧,一会人来了,看你这么办,真墨迹。”
洞地山风潮气而微凉,离佳昏过去后,杜能一直无措的守在身边,他拉着离佳的手,一会好好脉,一会看看眼皮,一会又听听心跳,他不停地问翻明鸟:“翻明,你姐姐怎么了。”翻明扑腾着翅膀,咕咕的叫着转着。
“我问你个鸡有个毛用,虞古,你姨母怎么回事?”
虞古的伤势在离佳带有咒诅的药膏之下,伤口迅速愈合,现在已经完好无损了,她坐在角落里,一直也没有说话,盯着那蛇肉发着呆。
杜能无奈,摇头又是一叹:“哎,问鸡,鸡不鸟我,问人,人不答理我,真是急死爷了,大还丹也没了,这如何是好呀。”他摸着离佳平稳的脉相,实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我这魅力完全被无视了,怎么回事,明明没有任何异常,莫非睡觉了,离佳,你怎么了,没毛病呀。”杜能自言自语着。
杜能守着离佳,前一刻还不醒人事,后一刻突然人就睁开了眼,她一下坐立而起,杜能激动的将她抱在怀里说:“你吓坏我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哎!你去哪去?”
他的话还没有问完,离佳就推开他,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向外面走去,边走边念着咒文,前进动作极快。
杜能见她神色呆滞,还在嘟囔着听不懂的话,心中急切,追着就一同出了山洞。
北明回到自己的房室等待。他舒服的洗好,在床上等好,时间过的如此漫长,就在他耐不住性子准备过去质问西雾时,门突然开了,他摆了一个姿势,露出胸肌,又觉不妥,于是又把衣带系好,坐好了看着门口处。
他瞳孔睁大,目不转睛的看着门一点一点的打开。一只绣花鞋先探了进来,而后是一身修长的绿罗衫,隐隐可见里面的白嫩大腿,刚看到此处,北明探着身子张着口,依旧专注的看着门口,一只葱白丰腴的手指扒在门边,广袖的绿罗衫脱垂到脚,到此处北明已经坐立不住了,他一手扶着床缘,腾的站立起来,鼻尖凉凉,他随意一摸。
“哦,鼻血,呵呵,给力,西雾那老妖精这次真给力。”说完他向前走了一步,对着门外说:“过来,给我更衣。”
一只莲花步摇探了出来,坠着一只猫眼石,耳垂圆润,环佩叮当,上着绿色断襦,下着绿色长裙,外罩一件白纱连衣,敝屣上面装饰腰带长垂,这一身莲服让来人更显高洁,来人缓缓的推门进入,俏生生的立在北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