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因为剩下的陈秀秀都会做好,自然也没有留下的必要,而且他不像余杉父母晚上还有小睡片刻,他已经近二十四个小时没有休息了,现在他需要补眠,为下午的搜救任务做准备。
另一边,一处狭窄的空间内,阴暗却干燥的地上却躺了一个人。那人上半身的衣物都被除去丢在一旁,而人一动不动伏趴在铺了枯草的地面上。从纤细的身板可以看出是一位女性,她全身上下一共有三处伤口。背上最大,腰间次之,最小的伤口在右臂上。
洁白光滑的背上斜横着几道狭长结痂的抓伤,靠近肋骨末端的位置是明显曾被撕扯下过一块皮肉的狰狞结痂疤痕;她双手一高一低的摆放在身侧,高举过头顶的右臂上的伤也明显好转结出厚厚的血痂;唯有腰间靠近染血左手的附近,两道细长的口子仍在涓涓淌血,不停的染红着身下的枯草。
那伤口边缘是成形的血痂,但明显被暴力撕扯开过才导致不停的流血。让人难以想象会是什么人如此对待一位柔弱的女性。当血慢慢的停止下来,地上的人像是清醒了过来,左手手指动弹了一下,然后缓慢的靠近了自己停止流血的腰间。
痛!很痛!
但是,这是她活着的证明啊!
余阳的左手触碰到伤口时整个人都似乎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但她很开心也很庆幸,她还活着,没有被感染成丑陋的丧尸然后死在无名者手上。
------题外话------
余阳:很庆幸没被遗忘,至少最后出场了,就是惨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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