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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太习惯。”楼霄不喜欢管别人的私事,何况水月不是一般的女子。

    若她有心隐瞒,估计他是问不出什么的。索性不管,先看看再说。

    水月浅笑道:“之前的打扮确实太过素雅,也有些厌烦了,便想换换风格。”她拿过琵琶,说:“走吧,客人该等急了。”

    坐在二楼独饮的元放倒也逍遥自在,只是四处张望了半天也未见楼霄的身影。

    他刚问过来送餐点的店小二,楼霄在何处,楼下便传来一阵骚动,大大小小的声音都在说,出来了,水月姑娘出来了。

    “诺,那不是少楼主吗。”店小二向楼下望去,指着水月的身后。

    是她。

    元放瞥见一楼舞台中的那抹红衣,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从她纤纤玉指中溢出的天籁之音,让在场的每一位客人都为之倾倒,包括一向对音律没什么耐心的元放。

    多年前,他在战场上负伤躲藏,遇上追兵截杀,险些丧命,幸得一名女子所救。

    他本想重金感谢这位救命恩人,但没想到他痊愈后,她也悄然离开。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让他在这里又遇见了她。

    元放细细地瞧着那姑娘的眉眼,心底升起一丝疑虑。这分明就是那张脸,但好像又不是。

    他清楚地记得救他的那位姑娘脸上,有一块暗红色的疤,她说是胎记。

    眼前这位姑娘的脸蛋,肌肤胜雪,光洁如玉,一点胎记的痕迹都没有。是他认错了人,还是她去除了脸上的胎记?

    “这不是晋王爷吗?怎么有空到这儿来喝一杯?”楼霄早早就瞧见二楼的元放,只是这家伙眼里只有台上的美人,他只好亲自上来打声招呼,看看是不是三年不见,这小子已经练会了重色轻友的本领。

    元放收回目光,瞧着楼霄戏谑的表情,无奈笑道:“你这么忙,想请你喝一杯都难。”

    楼霄坐在他面前,自己给自己斟酒,在他面前丝毫没有估计到身份的差别。

    两个久别重逢的故友,面面相视一笑,楼霄道:“你这话说的就有些奇怪了。聚贤楼的大门时时敞开,你今日才来,反倒怪我太忙,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做兄弟的是体谅你,不便打搅,你看你还不领情。”

    元放故作失落地摇摇头,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又说:“几年未来,这聚贤楼的酒,味道比之前更加醇厚甘甜了。看来你这个少楼主当的很是尽责。”

    “那是自然。义父重托,我岂能怠慢。”楼霄也喝了一口,问道:“你这次回京打算待多久?”

    元放动了动嘴角,摊手说道:“这得看有些人打算何时放我才是。如今我只身留在陵安,恐怕身不由己。”

    楼霄思忖片刻,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多少能体谅元放的处境,但皇权争斗岂是他一介平民能够插手。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派人来聚贤楼或是肴居知会一声,能帮得上忙的,做兄弟的定当在所不辞。”

    元放一笑,有楼霄这句话,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这个兄弟没白交。

    他半开玩笑道:“日后说不定还真得仰仗你。”

    世事无常,陵安就处在一个巨大漩涡的中心,而他就在几近摔落的边缘,一步错,就可能跌入万丈深渊。

    如今他已明确向慕天庸表明立场,不知道接下来这只老狐狸会作何行动。

    楼下佳人一曲妙音博得满堂喝彩,元放瞥过那一抹红妆,问及眼前人,“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新来的?”

    “她叫水月,两年前才来聚贤楼。”

    两年前?元放心思不明,这些年他差点就将救命恩人的事抛在了脑后。

    今日得见这位姑娘,才猛然忆起。天下竟有如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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