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庸仰天长啸,动作不慌不忙,此刻演武场中央只剩他的小队。
他的队友一抱拳:“玄庸师兄,得罪了。”几人突然袭击,分别抱住他的四肢。
这一变故让场中的众人吃惊不已,纷纷喧哗。
“所托非人,也是不做他想了。”方丈玄慈叹了一声。
只是那玄庸被几人制住,面色平静,“早知道你们信不过,只是你们对我的了解也太少了。”
只见他身躯轻轻抖动,几人死死地抱着他的四肢,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只把牙齿咬得“吱吱”作响,脸色通红。
“喝——”玄庸发出一声长啸,胯部发力,几人被他震飞了出去。
他不依不饶,跨出大步欺身上前,双手作爪状向那几人掏去。
那几人连滚带爬,不住地后退,连僧袍被扯破也无暇顾及。
方丈玄慈等人见这些僧人狼狈不堪的模样,都暗自皱眉。这些和尚实在是有辱门风,在蔡卞这些外人面前丢少林寺的脸面。
“那玄庸方才用的是‘沾衣十八跌’,是寺内极冷门的武功。”辈分最高,资历最老的和尚玄澄评价道,“他的发力用劲都是少林正宗的法门。”
“他一罗汉堂弟子怎么会钻研这种功夫?”方丈玄慈不解。
玄澄目露思索之色,过了一会才道:“我猜测是寺中有高僧指点了他武功,所以他今日的表现才这般出彩。”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猜测起来。
“或许是某些太上长老吧,毕竟各位都是有入室弟子,无暇教导旁人。”玄澄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众人都联想到同心那个奇葩,同时内心把锅甩给了同心。
“玄庸,通过。可挑战木人巷。”裁判和尚朗声道。
玄庸终于不复方才的平静,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我我通过了?”玄庸呆立在原地,五脏六腑都在震颤,这是激动到极点的表现。
玄苦和尚大步流星地走上去:“恭喜师兄,以后我们就可以一同修行了。”
玄庸愣愣看着他,“你是玄苦?”这玄苦和他昔日最是要好,后来玄苦进入达摩院,也时常照顾他。
两僧抱在一起,玄庸泣不成声:“玄庸有负师傅的栽培,苦苦挣扎了十数年。今日才得见天日。”
方丈玄慈等人都低头颂经。
他们是天之骄子,年轻的时候,对于玄庸这种同门只是点头之交,不像玄苦那般待人和善。
当然,更多的还是瞧不上吧。同门之中,关系不错的师兄弟也寥寥无几,玄字辈达摩院的八人倒是感情甚笃,手足一体。
“玄庸既然有了这等机缘,便是他的造化。师弟们日后可照拂一二。”方丈玄慈叹道,“诸位师弟随我去木人巷,决出最后的优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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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荀子·劝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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