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琨定定的看了沈氏一眼道:“之前顺天府的案子,本公会想办法保住你。但你必须答应本公,决不能让这肚子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另外我会派人过来护住你的院子,谁带进来的东西都不准用,听清楚了没?”
沈氏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突然,她努力抑制住脸上的笑容,但到底还是笑出了声。“国公爷,您果然还是关心妾身的。”说罢娇羞的扑入了闵琨怀里。
闵琨顺势揽过沈氏的腰,目光下意识的停留在她胸上。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闵琨便将手伸进她的领口,肆意揉捏了起来。沈氏被闵琨撩拨的有些意动,但目光瞥到床边的闵安榕,却突然冷了下来。
她可不愿意在一个死人身边做那种事,况且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尚小,容不得闪失。沈氏略微想了想便计上心头道:“国公爷,二爷的宠妾荷香还在妾身屋里。若国公爷愿意,可以”
闵琨心里堆积着许多事,正需要途径发泄,听到沈氏的话便点了点头。沈氏忙娇笑着要搀扶闵琨过去。路过闵安榕身旁时,闵琨目露厌恶的道:“他还活着吗?死了的话就扔出去,免得熏坏了我的儿子。”说罢,大手竟覆上了沈氏的肚子。
闵琨这句话让沈氏既害怕又庆幸,庆幸的同时她的心里也产生了疑问。她知道闵琨一直不喜欢闵安榕,但到底是他的亲生儿子,竟能说出这种话?
她复而又想到闵幼株,果然是血亲父女,同样的没有人性。不过无所谓了,只要对她有利就好,他们有没有人性,与她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她脸上又浮起了虚假的笑容,竟亲自将闵琨送进了那间屋子。过不多久,屋子里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便是男子厚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疯狂的辱骂声。
沈氏听了听动静,便安心的走到院门口找了两个小厮将闵安榕的尸首抬出屋子。因裕国公府如今出了丑事,惹上官司,这两天大门偏门都是紧闭的,又有御林军在外把守,所以无法操办丧事。在请示了大总管后,闵安榕的尸首也跟闵安南一样被堆到了外院的柴房中。以期裕国公府解封之日,将他们的丧事一起操办了。
德顺麻木的处理完这些事后,就找人将畅和园的消息和沧澜院的消息一并传给了闵幼株。
当闵幼株收到薛嬷嬷和闵安榕亡故的消息时,绿枝正在旁边端着茶盏点心。听到薛嬷嬷亡故,她手中的食盒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她死了?”纵然对薛嬷嬷有怨,但到底是血脉相连的祖孙俩,绿枝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悲色。闵幼株站起身拍了拍绿枝的肩膀道:“你去看看吧。另外”闵幼株附在绿枝耳边交代了一番,才退开身子道:“若情况允许你就说出来,若不行就算了。”
绿枝强自打起精神,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说罢,踩着地上的点心碎屑跑了出去。
边上的一清叹了口气,蹲在地上收拾着食物残渣道:“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闵幼株蹲下身道:“接下来,就是等个机会,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一清的双目闪了闪,她犹豫着问出口道:“小姐,裕国公府毕竟是您的娘家,您接下来要做的事,该不会是要毁了它吧?”
闵幼株见一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便帮着捡起地上的瓷碗碎片道:“这裕国公府早就由内而外的腐朽了。我毁了它?不,是它自己毁了自己。”将最后一块碎片扔到食盒里后,闵幼株幽幽站起身道:“家主荒淫无道,主母其身不正。这府中儿子不是儿子,儿媳不是儿媳。他们将人性伦理踩在脚下,妄图用权利掩饰肮脏龌龊,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现在的一切?这样的人配活的像个人吗?一清,我问你,若有朝一日你能向流月复仇,你会怎么做?”
一清猛地抬起头道:“我我会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闵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