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听他的,但是那只不过仅仅限于她做错事情的时候。耍起小脾气蛮横起来的时候是他上下其手都招架不住的。那个时候他就无奈的说,“都是让我给惯得!”
是的,她的从前是父母的乖宝,学不会拒绝,学不会骄纵,做事情总是做得很好,不甘于落后。遇见他以后整个人还真是变了不少,高姿态、持宠而娇是常事儿,欺负人折磨人也是学的一顶一的好。一旦懈怠起来的时候是断然不会动一下手指头,就算是每天的必修基本功都省掉了,因为她总是被某只给折磨得手酸腿软的
今天那个时候她之所以又晕过去了,是因为她看到他那被自己给咬了的伤口,心里还是疼了当时她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思给下了狠的,她都记不得了。那个时候除了痛就只剩下痛了。
很没出息的自己。
戚嫣本来是想着想着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手上已经多了一只瓶子和一只杯子。手心沁凉,那里面的液体一定是和这温度恰恰相反,能让人浑身热乎的温度。有人说过酒是一个好东西,眼睛晃了晃,开瓶器在什么地方她还是很容易找到了。她这些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她是个及其聪明的女子,所以才会在学校里那样的出众。她只是见过佟正骁开酒瓶一次就知道这个该怎么使用。
章一皓躺在床上,狭窄的空间刚刚能容下长手长脚的他。窗帘没有拉上外面黑漆漆的,这个郊外的夜晚到底和城里的夜晚那么的不同。眼睛盯着头顶那盏灯,心里却想的是戚嫣的脸。也不知道她到底睡了没有。
突然觉得没有她在身边几乎夜不成寐。拿起电话拨了号,给她打过去。就算是她有起床气,被吵醒后断然会闭着眼睛骂人可是他实在忍不住。
电话诡异的响了一声又一声居然没有接起。也许是她把电话忘在客厅了,或者是她把电话给调成静音忘记了改过来,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失落的放下手,叹息一口气。自己这肯定是被失眠给折腾的。
门口的门锁转动,田泽北带着一股凉气回来了。
轻手轻脚的开门,本来以为章一皓睡着了,看见睁着一双无比澄明眼睛看着自己的章一皓,他说,“你还没睡!”
很显然没睡觉嘛。章一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觉得他这问话很多余,这可不像是他二哥了。
章一皓看着这个时候出现的田泽北大半夜的还穿着一身厚实的外套,身上的衣服妥妥帖帖的正装,“你去哪儿了?”
他好像记得田泽北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什么话都没有留下,他还以为田泽北今晚不会回来的了。田泽北平时也不宿这里,这里不过他的一个想要清净的地方。田泽北身边从来不缺的是女人,每个女人宿一窑,他想要躲清静的地方也是简陋到不成样子。
圈子里的人其实都知道他章一皓最会玩弄感情,没人知道他那些都是做做样子,就连佟正骁都不知道,还以为他章一皓一定是个纨绔的太子爷。实则是他从来没碰过一个女人,他一直在找一个人。现在他找到了,他就要好好儿守着她,等着她。
田泽北其实是去了警察局。打电话给他的还是佟正骁身边的人。
他当时接到电话就只知道是出事了。虽然那些人都没敢把他怎么样,到底还是一个集团的老总可是出现在那个严肃的地方很是不合适。他就问。“什么事儿?”
佟正骁当时正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那个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待审的嫌疑犯。看到他进了没有惊没有喜,淡淡的说,“你只管让我出去就行了。”
好大的口气,如果换做是别人他定会立即甩手走人,偏偏是佟正骁,他的气就起不来。
佟正骁那边的律师把他叫到一边跟他说了事情的来由,他一听心里没来由的气结,有那么一刹那他有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