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能保住茶。”夏季发当着肖掌柜的面劝说道。
“对,你说得对。”楚若男道:“你去,速速带上人去追,到时候我重重有赏。”
天不亮,肖掌柜就楚若男一行人扭送到了县衙。
蒋捕头听闻有人买茶不付钱,又是楚若男的就特别用心,还帮着击鼓告状。
那边县太爷刚坐上公堂,门外又有人在击鼓了。
原来是夏季发。
“东家,坏事了,我们的茶被人调包了,一斤茶也没有啦。”夏季发苦着脸跪在堂下:“大人啊,青天大老爷啊,求你为我们做主吧。东家收不到茶钱又拿不回茶叶,我们干的活就白干啦。”
怎么回事?
肖掌柜自己都蒙了。
按规矩不该是这样来的啊。
一边茶走了,一边自己跑。
若是没有跑掉,文家也会来安排自己出来的。
没料到,一说没付钱二说被掉了包。
难道自己又被他们蒙在了鼓里面。
“大胆刁民,还不从实招来。”惊堂木一拍,新上任的知县自然是特别认真想要将这个案子审好。
“大人,冤枉啊,草民只是想要去小解。”肖掌柜自然是不承认。
“大人,草民们是从马上将他拉下来的。”夏季发红着眼睛道:“大人,哪有小解也骑马的。”
楚若男心里好笑,撒谎也不会啊。
想在自己面前耍大刀,还真是嫩了一点点。
这次不搞得你倾家荡产才怪。
知县派蒋捕头等人去查看茶叶,回来的时候铁青着脸。
“全被调包了,货厢里全是烂草和石头,没有一点茶。”蒋捕头道:“大人,这些奸商太可恶了。”
楚若男心时有?“知县大人问道。
”跑了,全都弃船而跑了,一个也没有抓着。“夏季芳懊恼的说道。
实际上,让人全跑掉也是楚若男故意安排的。
船在中途没有歇息只有船上的人知道,而他要造的一个假像就是船只在中途停靠过被人调了包。
船上的人跑了,没人知道有没有停靠过,那么,这个锅只有由这个肖掌柜来扛了。
肖掌柜自然是大呼冤枉,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道:”大人,这些奸商太可恶了。“
楚若男心时有?”知县大人问道。
“跑了,全都弃船而跑了,一个也没有抓着。”夏季芳懊恼的说道。
实际上,让人全跑掉也是楚若男故意安排的。
船在中途没有歇息只有船上的人知道,而他要造的一个假像就是船只在中途停靠过被人调了包。
船上的人跑了,没人知道有没有停靠过,那么,这个锅只有由这个肖掌柜来扛了。
肖掌柜自然是大呼冤枉,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不说很好办,大刑伺侯。
因为楚若男的大方,打人都是蒋捕头亲自动手。
二十大板没打完,肖掌柜就连连求饶。
“我招,我招,我全招。”肖掌柜当下将自己受文家唆使的事一一坦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还有后招,没料到他们会调包茶叶啊,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啊。”
你当然不会知道,楚若男嘴角泛起冷笑。
文家是谁?
楚若男将文家的背景说了一下。
“跨区域范围,也不是本官所能管辖的。”县太爷最后决定让肖掌柜出一万一千六百两的茶叶钱,另外再付两百两银子的辛苦费给县衙若不然就将人投入大牢流放边疆。
肖掌柜睁大了眼睛,他没料到自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