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看楚若男脸微红笑着给她把脉:“看看你醉没有醉。”
“好像还行。”虽然脸有点红,但是楚若男感觉周身还有劲,要知道,上辈子她可是一沾酒连筷子都提不起:“应该没醉吧?”
“哈哈,若男姑娘果然海量。”张大夫把完脉笑道:“那下次相逢时你也不用喝茶了,和我们几个老头子一样喝酒得了。”
“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圈套。”楚若男扮着鬼脸笑,敬了张大夫,没理由不敬季掌柜万掌柜还有余水生,喝了酒开了头那就得一直用酒,要不然说你心意不够,得,就喝酒好了,一圈打下来,楚若男自己都惊喜了,这具身子与上辈子的自己还是有点不同的,没有酒精过敏。
“小孩子还是少喝酒的好!”余水生这时候却开始护着她了:“特别是在外面,可不许喝。”
这老爷子可真逗,坏人好人都由他做了。让喝酒是他,不让喝酒的还是他。不过,自己不再酒精过敏这事儿还是挺好的,因为那也是一种病,没病最是福气。啥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啥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钱。像现在老娘有病自己又没有钱,真的是悲惨啊。好在遇上了张大夫这样的大好人。
“张大夫您慢走,欢迎随时到回龙场来喝茶。”饭后的张大夫执意要走,余水生自告奋勇的前去送他。二人都喝了不少呢,这让楚若男还是挺担心的,叮嘱了好久,看着风平浪静的江面楚若男也就只有祈祷他们一路平安了。
“回到,若男姑娘,下次一定再来喝酒。”张大夫说完这话和余水生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又开始捉弄自己了!总拿自己喝酒说事,没新意,楚若男也难得理她们了。
送了客走,一回到茶楼老太太却开始念叨她,说什么年纪越来越大了,不能再抛头露面做事了,更不该喝酒等等。
“奶,我倒想像那些小姐一样住在高高的绣楼里面都不露一下,可是这样行吗?”楚若男有时候觉得老太太也是太闲,闲得宽起了闲事了:“这个茶楼是我在经营,我难道不出来掺茶倒水招呼客人,单靠英儿就成了?张大夫这么有心来给娘看病,一文钱诊费都不要还送药材,连酒肉都是他掏钱买的,难不成我做好饭菜也不招待他们任由他们吃去吗?”吃午饭的时候,老太太说女人孩子不能上桌,她就一样分一点带着英儿和夏季芳去楼上吃了。楚若男想着她大抵是不习惯,还有娘呢毕竟是寡妇的身份避点嫌也好就由着她了,没想到现在还来教自己要怎么做。
“奶,如果我爹在,我肯定啥也不用学不用做”楚若男决定让她打消这个念头从此以后别再提不能上桌这些破事儿:“还有,就算若成在家他也可以帮衬着招呼客人,我也不用出来的。可是,你看看,家里这样子我不出面成不成?”
确实也不成。老太太一时哑口,不过想到若成还有两年时间就和文家的契约就满了她眼睛也就亮了。
“等若成回来,你就将茶楼交给他,我们依然回茶山去住,这样方便一些。”老太太想了想说想。
“成啊,我没意见。”自己还想享清福呢,最怕的是楚若成没本事接手。不过楚若男心里对老太太还是有一点意见了,老人有点迂又有点重男轻女,这样子最是伤人心了。算了,也别给她一般见识了,计较越多心里就越不得劲:“等我娘的病好了我们就回山上住,依然摘着茶叶讨生活。”
什么叫摘茶叶讨生活,难道若成看守茶楼就赚不了钱了?老太太心里也不太得劲了,这孙女越来越能干似乎是好事,可是又觉得她主意太多,怕以后压制住了孙儿,挣得钱财一打包都带着嫁人了,若成岂不是连媳妇都没钱娶了。
楚若成这会儿正在努力学识字。
学堂里,文青山学起来越来越吃力了,特别是背诵文章,往往楚若成一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