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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见我不玩了,就抬起头看我怎么了,顺着我的眼神,自然是看到了小师叔。

    老先生不高兴了就说“你戳在这干嘛?是不是不想让我们好好玩?”

    小师叔为人比较严肃,是我们的长辈。更何况他还是方丈兼大律师,所以我还是比较怕他的。不过在老先生面前,小师叔很有分寸,他忙说“不敢,不敢,您玩,晚辈告辞。”

    小师叔作揖告退,我自然是回礼的,他凑近我,用口语提醒我说“针灸”,我点头表示明白了。他见我明白了,就没再说什么就出去了。

    又玩了两局,老先生恋恋不舍放下骰子,他小心地放下骰子的样子真验证了“老小孩”这词,此时的他真的让人很难联想到平时孤僻的样子。也许是他一个人闷出来的,谁一个住一辈子脾气能好?我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说出一句“老官儿,要不您别回您那小庙去了,您就住我们道观吧。”

    相对于其他道观,我们道观不仅地方大,是官家赐的地,而且师父为人崇尚三教合一,所以斗笠寺那些和尚因为寺庙被毁,也能够住进来。师父很早就把主持的位置传给了大师兄,而我则是监院。我是有权力让别人进观来住的,更何况这里每个人都敬仰老先生,老先生年纪也大了,一个人独居孤庙也不是个事,住进来也有个照应。

    马服琳听了沉默不语,我见他沉默了就趁热打铁说“您过来了好陪我玩啊。”

    这句话似乎打动了他,他说“等我把东西收拾收拾,再过来住。”

    我心中暗笑,就您那小破庙能有什么东西要收拾?这是他老人家不好意思即可答应,给自己找个理由拖两天罢了。我当然不能说破,就说“好,就等您收拾好了就住进来。”

    老先生给我做好针灸之后走了,我把这事跟小师叔他们一说,他们很惊讶,毕竟让那倔老头放弃他那破庙,而住进我们道观显然不是件容易事,不过他们很高兴,毕竟老先生是德高望重的前辈,他能够住进我们道观,这无疑是对我们的一种肯定。

    隔了几日,老先生住了进来,有他在身边负责调养,我的身体很快就康复了。其实,我也是是一个道医,十道九医,这并不奇怪,但是我没有办法给自己灸后背和脑袋。更何况每个人的医术理念不同,对同等的症状开出的药也不同,既然老先生从一开始就给我治了,那就得让他老人家治到底,不然就是极大的不敬。

    在我生病期间,观里的事务都是大师兄负责,看着他忙前跑后的,我心中很是过意不去。我想帮忙,却被告知,养病!如此坚定的回答,倒是有个主持的模样。

    这一幕这恰好被广静和尚看到了,他说“我们的青羊道长居然知道心疼师兄了?”

    “青羊”是我的道号,这和尚我不招惹他吧,他还找上门了。是,我虽然是监院,但道观里的事我从来不管,这可苦了我那大师兄,不仅担着主持的责,还得帮着我干监院的活。为此小师叔没少说我,每次他说我就回答“好,我知道了。”可是下来之后,我一如既往。

    我这种行为,有时候气的小师叔说话都有些结巴,我看着因为生气而结巴的小师叔说,小师叔你又要期期艾艾了。

    期期艾艾,是关于两个名人的成语。期期是周苛的弟弟,汉朝赵国丞相周昌,因口吃,汉高祖问他立嗣之事,因回答臣期c期不可知而留此事于史书。艾艾,是司马仲达最出色的弟子,晋朝大将邓艾。因为口吃,自称的时候总是多说几个艾,司马昭笑话他,艾c艾是几个艾?他因回答凤兮c凤兮,不也是一个凤,也而留此事于史书。

    小师叔是个饱学之士,自然听得懂我的意思,口中喊着“小子,看我不收拾你。”我哪里能让他打到,跳起来就跑。

    在经历了很多事之后,我也不像以前那般随意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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