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虽然诧异于君色的身手,但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在外混多了,学了点功夫而已,而此时此刻看着自己的父母摔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脸面上也挂不住。
“你想让人捉了我,难不成我还手都还不行么?”
陈牧胸口被抵住,却还是往前走了一步,脸上霎时带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光芒:“君小姐,你要知道你现在属于违法了,你这种所作所为,闹不好可以要坐牢的,我以前有幸曾在狱里工作过,那犯人过得日子可真的不怎么好,君小姐细皮嫩肉的,当真是不合适去里面过日子。”
君色差点嘴巴都笑烂。
忍住笑意,君色面上还是冷淡,语气也更加低沉:“你是不是还要管闲事?”
“这怎么能算闲事?菲玲是我的未婚妻,祁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君小姐,你要知道,以祁总的势力,收拾你易如反掌,也是祁总念着父女情分,一直不忍心,所以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了祁总吧。”
“像你现在这个行为,蓄意伤人,毁坏他人财物,闹大了,你这半辈子的青春指不定都要在里面度过了。”
这句话,比祁镇海说的每一句都要有震撼力。
至少,祁菲玲是这样觉得的。
君色装模作样皱了眉头在思考,考虑自己要不要回鸠河监狱里再去玩耍两天,心情好了在出来。
她的模样看在陈牧眼中,却是另外一种变相的妥协。
男人脸上的笑容还没绽放开来,就在君色的下一句话中破碎。
“你上次在鸠河监狱还没被收拾够吗?陈牧警官。”
冷意,屈辱,疼痛,像是凝聚成了一支箭,狠狠的插入了陈牧的心中。
他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君色,眼中满是震惊和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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