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起将后续交代给助理严铮,便去往休息室。他有房卡,轻松地打开了门。
屋内昏暗只在门口留了一盏小灯,隐约可以透过这点光亮看到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凸显成漂亮的人鱼形状。
男人踏入屋中,随手关上了门,暧昧的气氛自他进屋后逐渐产生,以闪电般的速度弥漫了整个休息室。
他放轻步伐缓缓往大床的方向走去,边脱下外套扯开领带,如果阮糖糖清醒时看到肯定会觉得他行的举动的骚气冲天。
十几步的距离徐司起走到了床边,刚抓住被子边缘还不待掀开,突然蒙在被子里的人从里面冒出头,还左右摇晃了两下,半眯着漂亮的水眸,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会被我发现吧!”
徐司起微愣,人还醒着,这样的话要摁倒会麻烦一点。
他抿了下唇:“确实没想到。”
女孩模糊中听到他的话,觉得自己成功地做了件了不起的事,越发高兴,想要从跳起来,但身上的旗袍太过束缚,大半边身子还被被子裹着,有些不方便动作。
她手上没什么力气,推了推被子,胡乱扭动了几下,喃喃着:“棺材吗?要把我活埋了吗?我还没死呢!”
看来没有清醒过来,徐司起也不再顾及,这样的状态正好,没有醉成一滩烂泥,等会儿也不至于像条死鱼一样。
男人优雅地坐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孩与被子搏斗,徒劳无功的样子。
阮糖糖这才意识到有人在,她双手环胸,眨巴了两下眼睛,瞅着面前晃来晃去的几个一模一样的人,活埋她需要那么多个人,这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从哪里找来的,怎么有点像那个变态。
她揉了揉眼,视线清晰了些许,见确实是那个变态,摆出一副审问的姿态厉声道:“老实交代,你们想做什么?”
我们?明明只有他一个人,看样子醉得不轻呢!徐司起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趁人之危这种事他做得挺顺手,他努力压制骨子里的暴虐因子,伸手摸了下她的脸颊,细腻温热的触感,很不错。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他说话时嗓音低沉,语气暧昧,带着一丝蛊惑。
醉酒的人能说话已经不错,别指望她随着你的步伐来。
见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长开双手,徐司起有些不解她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她知道自己想什么,主动投怀送抱?
然而,下一秒女孩一副陶醉的模仿泰坦尼克号里面的你跳我也跳的姿态,大声嚷嚷:“这个世界啊,是我,我阮糖糖创造的,”她又瞄了眼对面的男人,继续说:“你这个坏蛋也是我创造的,你必须咯”
她打了个酒嗝喃喃着继续,“必须听我的话,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小女孩的妄想,男人不置可否,将领带扯下随手扔在床上。
酒劲上头,阮糖糖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眯着眼指着他的鼻子哼哼着:“大坏蛋,像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你怎么狠得下心想杀的,车祸啊撞得面目全非,就算是她自己作的,你也别那么狠啊,而且你还是我创造的。”
连车祸都脑补出来了,徐司起都有些佩服她了。
她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他要是硬得起来就真的跟禽兽没区别了。徐司起打算今晚先放过她,或者等她安静点再继续自己要做的事,谁知道就在下一刻那人却好死不死地的来了一句。
“来叫声爸爸给我听听。”
看着她那副我是大佬我怕谁的吊样,男人俊朗的脸上覆盖了一片阴云,他歪着头抚过下巴,盯着床上那只醉猫,缓缓勾起唇角。
好啊!他难得发发善心她却这么回报自己,等会他就让她叫他爸爸。
阮糖糖久等不来他的一句爸爸,心生不悦,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