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意思,这个如此深奥的话题,杜皓成倒是不太清楚。不过,他还是无比明了一点,那就是——眼前这个气炸的女人,很有意思!
“路小姐,需要杜某人帮忙回忆一下吗?”杜皓成眉毛一挑,尽显风情,“放心,杜某人很是乐意。”
窘迫与羞愧交织着路含欣,脸上一阵躁热,
之前与杜皓成来往的时候,他都是端着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开口闭口一个“杜某人”,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别扭。
但是或许是时过境迁吧,此时如同是街头巷尾的地痞流氓附身的杜皓成,给予她的就是一万恶的形象。
不行!
一定是她先前瞎了眼,才会鬼迷心窍地上了一个臭皮蛋!
是夜。
被路含欣驱逐离开的几人,在回去各自岗位的途中。
“诶,大小姐会不会把那位先生先奸后杀?”
“该是不至于。”
“对。”
“毕竟那位先生那么怂!”
“可穿着很贵气啊!”
“啧!这你就是不懂了!现在这社会,很多人啊!就是怂猴子穿花衣,根本就掩盖不了本来的俗气!”
“对,很认同!”
几人你说一句,我言一句,格外地热火朝天。可路含欣这边,一片死寂。
两处的酡红将杜皓成潜藏着的神采,点染,浮现。
昏黄调子的灯光打在杜皓成的脸上,万分的旖旎。高耸挺拔的鼻梁直窜路含欣的视线。
有点美。
这是路含欣的第一想法。
接着,一个色泽程度同灯光颜色一样的想法,也在路含欣的脑子里冒出来。
嗯,听说上下对应!
杜少的功能应该是对称的吧!
不由得,心浮意动。
晚风一吹,清浅的酒气钻到了路含欣的鼻腔。
其实路含欣才是真正的滴酒不沾的人。她的酒量一塌糊涂,差到——酒气闻多了,也会醉。
也不知道她是有多大的勇气,去笑话能够吞一斤白酒的杜皓成,酒量不好。
人家的酒量,与路含欣她本人相比较,完全就是云泥之别。当然,这天上飘着的云,是杜皓成,地上陷着的泥,是路含欣。
而此时,路含欣的脑子里,最后的清明,没了。
哦?
先前的清明与理智?
那些啊,在看见眼前的醉美男的时候,就已经是丢了大半。剩余的,也是在支撑着自己仅有的理智,和那些人说话的时候,消失了大半。
于是,昏昏沉沉的路含欣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举动。
只见她把胯间小包往后一甩了之,接着一手穿过杜皓成的脖子,一手穿过杜皓成的腰,三下五除二地将杜皓成扛在肩头,绕过一处幽静的树林,踏上一条掩蔽着的小路,大摇大摆地消失。
再次出现,路含欣直接就将肩头上的熟睡了,还要扭动着腰肢的男人,往床上一扔。
那手势,颇有一种铅球运动员的风范。
“呼~美男!你好沉哦!”路含欣两手叉腰,直喘气,“杜皓成!皓成,好沉!”
随即,一阵清脆的爆笑。
路含欣跟着躺在了床上,不同于杜皓成是四脚朝天的模样,路含欣则是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杜少呀~你的名字取的很不好!”
“好沉!”
“唔,幸好。你的名字不是叫做是杜皮蛋哦!”
“不然可就是有趣极了!”
“唔,嗝——”
一声响亮的酒嗝从杜皓成的喉咙,逸出。
“欸!好沉!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