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今竟破天荒地看见韩王落了一个自打巴掌的戏幕,这去戏馆里面看戏都不会见到这般跌宕起伏的场幕吧。
和煜帮的那群啰啰们不禁对这个令他们的老大神智不清的老人纷纷侧目,这应该不会是一个传说中的巫师吧,不然他们无所不能的老大又怎么会被吓到六神无主的地步呢。他们和煜的人在蓟市的大小角落哪一天不是横行霸道地横着走路。
定是这个连站都不会的老人做的妖,香江的愚爷,怎么可能呢,香江那是什么地方,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享乐的天堂啊。会有人放着舒舒服服的好日子不去享受,大半夜的来蓟市的荒郊野外白白坐着受着这些冷风冷气。
于是,“喂,你们什么东西,知道我们是谁吗,知道你眼前这个是谁吗?还不快快起来给老子磕头谢罪!”说话的是和煜帮的一个新进的人,名唤韬子,刚和韩伟煜混吃混喝正当是一个攀龙附凤的时候,在韬子的心目中韩伟煜就是名副其实的韩王。
不过这仅仅是在韬子的心目中,这话听在阿福等人的耳朵里不就是天大的笑话吗,果然打狗也还要看主人,什么德行的人养什么样的狗,一模一样的夜郎自大,这个跳梁小丑般的人物口口声声拥护的韩王在他们眼里和那个对着西汉使者说出“汉孰与我大”的滇王是同一种货色。
不可一世同样也不可一试。
阿福早就已经按耐不住对于韩伟煜等酒囊饭袋的厌恶之心了,他也并非是愚爷,一来不知道容景欢同愚爷的具体交易,二来他也只是个粗人,既然是个粗人什么细致的活儿也不是他会去研究的。
砰。阿福直接扣动扳机,一枪直接打在了韬子的小手臂上,愚爷还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随机嗷呜的惨叫声惊起,被两方人马压制的冲动伴随着阿福一枪打燃的导火线一触即发。小韬靠的一声嘴里骂咧着脐下三寸的生殖器,伸手操过别在身后的木棍嘴里啊啊啊啊地大叫着上前。
容景欢看着韬子的木棍和阿福的手枪嗤笑不已,呵,这个对决的武器倒是充满着乐趣,像是一个顽劣的孩童对抗一个魁梧的大人一样玩闹。
枪啊,容景欢好久没摸过这个玩意儿了,距离上一次摸也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在容门训练的时候有专门训练的枪,这种可以实战的枪是怎么可能摸得到的。
真是有点儿的手痒。
容景欢给愚爷暗中发了一个信号,收缴枪支这个不过分吧。那个韬子没有可不代表韩伟煜和其他的人没有啊。毕竟容景欢可是尊法守法的额大好青年,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可是不会随随便便做的,当然见到了肯定是会举报的,那么为之代劳去暂时保管一下下可是很值得尊敬的事情。
正当容景欢发完信号沉浸在美好的憧憬的时候,察觉到十米开外正有人过来,听那个沉稳的脚步声是练家子没错了,嗯,这个换步的节奏,是准备也来看戏的吗,如此悠闲不已,似乎人有点多呢,这个节骨眼儿不单独行动的人会是谁呢。
容景欢转头一看被来人吓了一跳,“你们?”
为首的阎璟睿双手插袋,面色严肃,“景景,危险。”
危险,容景欢是有多久没有听到有人和她说危险了,前一次还是景逸说的,景叔,容景欢的眼眸垂了下来,也不知道景叔现在在哪儿,怎么样,这种对景逸的生死不明的恐慌瞬间侵占了容景欢的大脑,对着阎璟睿视若无睹。
阎璟睿的夜视能力很好,刚才的一会儿功夫也很快地走到了容景欢的面前,此时此刻容景欢瞬间落寞的表情自然是落在了阎璟睿的眼中,“景景,你在难过。”阎璟睿十分确定容景欢的落寞并非是因为危险,或许是某一件事情,某一个人,一个关于“危险”的事情或人,但具体是什么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
那就直截了当问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