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夫人冷眼朝他一瞟，似笑非笑地道：“当初你欧阳大将军是否也曾想给妾身一个侍妾的身份？”

    “夫人何出此言？”欧阳无双了顿时哭笑不得，“好好的怎么往自个儿身上扯，我怎么可能让夫人受委屈。”

    “那么，你又怎么觉得太子殿下愿意委屈苏姑娘？”

    “她的身份”

    “她的身份？你别忘记了妾身的出身”

    “不一样！”欧阳无双摇了摇头，神情忽然一正，“当初我只不过是国公之后，殿下却是一国储君太子，你觉得圣上和皇后会同意太子殿下纳民女为太子妃？”

    “以后苏大夫的日子恐怕不好过”欧阳夫人幽幽地叹道。

    “好了，这个问题由他们自己去头痛，夫人何必为他们劳心。”

    “你这是什么话，苏大夫是个好姑娘。”

    “是，是，是，她是个好姑娘，夫人也是个好夫人。”

    “不害臊，油嘴滑舌不像话。”

    欧阳夫人脸色忽然有些凝重：“夫君，你有没有觉得苏大夫有点面善，妾身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面善？”欧阳无双微微愕然，又道：“夫人是不是弄错了？她一直在这个小山村，夫人怎么可能觉得她面善？”

    “你觉得她像是乡野小村长大的女子？”欧阳夫人肃然道：“她的容貌，她的气质，她的能力，都不像是小山村长大的女子能够拥有的。”

    “这样说来，她确实不像是普通人，不过她像谁？”欧阳无双的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桌面，陷入沉思之中。

    沉默半晌，他猛然睁大双眼，“我想到了一个人，不过，应该不可能。”

    “谁？怎么不可能？”

    “我觉得她跟苏忆文有几分相似。”

    “苏忆文？苏丞相？”欧阳夫人一脸惊愕。

    见到眼前的人点头没有开玩笑之意，她由不得搜查自己快要遗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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