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她不再是奴家的朋友。”杨盼儿气愤又有些难堪。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曾经的朋友不仅‘背叛’自己与于络瑶在一起,还当着自己的面前羞辱自己的好朋友。
露出内疚的表情,杨盼儿拽了拽旁边人的衣袖,歉意地道:“紫雁,对不起,奴家不知道姜怡兰是这种人,否则绝不会邀请她前来。”
“我知道你好意,怎么会怪你。”苏紫雁笑了笑,又道:“说来我要谢谢你,这不,给我介绍了两位朋友相识么?”
“紫雁,奴家就知道你心善。”杨盼儿感动极了,说话间,泪水竟然在眼眶之中打转!
苏紫雁心里闪过一股暖意,故作打趣道:“哭什么,刚才面对你的‘敌人’你都没有哭,现在哭起来是不是太丢脸了?”
“盼儿,紫雁说的不错嘛,刚才你就该大哭大闹一场,那两个女人就不好意思表演‘委屈’这场戏码了。”金丽妍一脸笑呵呵地道。
“胡说,奴家才不闹呢!”
眉眼飞扬,杨盼儿神情自得,嘴角才隐隐勾起一点笑意,“今天是奴家请你们来赴宴,要让受委屈出让别人受去,咱们才不要受委屈。”
“你确定以后都不再受委屈?”苏紫雁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语气之中带几分狐疑:“刚才那位姓姜的女人是什么来头,看样子很嚣张。”
“有什么来头,祖上考了进士做了几年小官,退下来后在咱们县城安家,他们姜家只不过才二三十年的家史,自以为是大家族,整天装模作样叫人很恶心。”
“妍儿,你又口无遮掩!”蒋雅儿白她一眼后,对着苏紫雁道:“并不是因为姜家家底单薄而不喜欢姜怡兰,而是我们不喜欢姜家人跋扈的性子。”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金丽妍拍了一下额头,一脸歉意地道:“紫雁,刚才奴家不是看不起家族不好的人,不喜欢姜家那种仗势欺人,欺善怕恶,见利忘义的小人嘴脸。”
“哦,原来是这样。”
苏紫雁轻轻点了点头,又想起眼前三女的身份,由不得道:“姜的那个女人怎么跟你们交成朋友?不是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瞧你们也不是这种性子的人,怎么可能玩在一起?”
“噗~”
“哈哈哈~”
两女失态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
杨盼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表情似羞似恼,眼底流露出一丝丝悔意。
“紫雁,你说的太好了,哈哈哈哈~”
金丽妍拍掌大笑,“不过奴家要说明,与姜怡兰交朋友的人不是奴家和雅儿,盼儿被姜怡兰假面具欺骗了,告诉她还偏偏不肯相信,这回算是见到她的真面目。”
看着一脸如丧考妣的杨盼儿,蒋雅儿一张小脸也绷不住了,弯嘴笑道:“一个人装模作样,总有一天露出真实品格时刻,盼儿早点看穿也好,以免将来吃亏还不知。”
“姜怡兰也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她拼命拉拢盼儿与我们称姐道妹的,还不是为了她在其他闺秀面前仗我们几人的势,自以为高人一等”
这边欢声笑语,另一边乌云密布,站在于络瑶面前的姜怡兰额头上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度,从无到有,而后顺着脸颊,掉在了地上。
“你怕什么?”于络瑶的声音不响,却阴森得可怕,“本姑娘还会吃了你不成?”
“怎么,怎么会,于小姐说笑了。”姜怡兰全身颤抖,努力扯着嘴角,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哼!”于络瑶一脸嗤笑,幸灾乐祸地道:“以后别说跟蒋雅儿和金丽妍来往,就算是杨盼儿你也别想再与她相处。”
“奴,奴家也没有想到~”
“你是没有想到杨盼儿她们置你们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