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安慰人!”微生溦笑看他一眼,想着一直好奇的事,不由问丁埂,“你与安平侯府的二小姐白珍珠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上次叶殊阁,微生溦让丁埂来作证,白珍珠看见他就不自在,立马拒绝,丁埂也说不会挟私报复之类的话,两人之前定有过恩怨,心里一直好奇记挂着,今日想起来,闲来无事不由八卦心理作祟。
“家主这都能瞧出来,真是厉害!”
徐建夸奖的说道,微生溦不由都想白他一眼,当日在场的人谁看不出来,也只有他看不出来别人都看出来了!
“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呀,说来听听!”
微生溦抱着听闲话的态度,悠闲的嗑着瓜子,双眼直勾勾的定定望着他。
丁埂有些尴尬的手足无措,动了动身体躲避着她的视线,却见她不依不饶的好奇,犹豫许久,鼓足勇气还是没法自己将那丢人事讲出来。
徐建等的发慌,直接大喇喇的自己替他说道:“就是有次曹逸杰,五官中郎将曹大人的儿子,介绍他家表妹与我大哥,大哥被他带到流光寺才知道目的,结果就在指定地点遇到了安平侯府二小姐,后来才知道那表妹早晨突然身体不适,根本就没来。”
微生溦听的有趣,接着问道:“然后呢,他们两个不认识的说了什么,结下了仇结?”
丁埂看着微生溦这般有兴趣,只觉一阵难堪,低垂着头尴尬的苦笑着。
徐建有滋有味又怒气冲冲的接着讲,“大哥以为她就是曹逸杰表妹,直接表明意思自己没有成亲的打算,结果才知道认错了人。那白二小姐就是个蛮不讲理的,认错人散了便好了,她非还拉着大哥一阵数落,说大哥侮辱了她的名节,说大哥一个寒酸穷小子,还想着娶什么小姐,也只配找个丫鬟下人,说了好些辱骂嘲讽的话。”
徐建说的好不气愤,微生溦啧啧感叹着嗑瓜子,“还真像白珍珠的作风,清高自高,目中无人,看谁瞧不起谁。后来呢,丁埂说什么没有?”
徐建听到她问起丁埂的反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开口道:“就是说气人呀,人家都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大哥还听得下去,什么也没说,等人家骂完走了,才跟着离开。”
“是够气人的!”微生溦随口说着。
侯震也听着他们的趣事,倒是赞赏丁埂道:“前将军是个沉得住气的,都城之中步步凶险,前将军独树一帜已是艰辛,若再得罪人,怕是会招惹无尽祸端,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小气,能忍则忍,是对的!”
微生溦嗑着瓜子突然呵呵笑起来,“要是被拉去相亲的是徐建,你还不得打白珍珠两巴掌呀!”
徐建梗着脖子反驳,“我好歹也是一真汉子大爷们,从来不打女人,但真要我遇着了,我也不跟她客气,他骂我我就骂她,看谁脸皮厚,不怕丢脸损名节。”
微生溦哈哈笑着竖了个大拇指,“厉害,女人就是要这么治!”
徐建听着瞥眼看她,“家主,你也是女人,还说这样的话,不怕别人拿这招对付你?”
微生溦呵呵冷笑两声,“你看我什么时候是在意名节的女人?女人名节这种东西都有两面性,既可规整女人的言行举止,又会成为女人的束缚和枷锁。我这是完全没点女子像样的言行举止,自然也就束缚不住我,所以名节,我无所谓。”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女人说名节好坏无所谓的,怕是除了家主没几个人有这见识和胆量。”
微生溦不置可否的笑笑,“所谓名节不保不过是人云亦云的东西,真正畏惧的是流言和闲话。这不需要什么胆量,只需要想得开,但这偏偏是最难的。”
微生溦浅笑望着侯震,侯震亦是一瞬不瞬盯着她,两人视线交汇,隐含眼神同思量着一个人,侯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