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和没有理解松酒的意思,不明所以问道“错了?不是有人证物证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不知道,你现在赶快去找那个晴韵,把她带过来,我有话要问她。”松酒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炙和见她这样子,也跟着紧张起来,赶紧追了上去,两人快速的回了和院。
松酒一进屋就坐到了茶几旁,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不停敲着桌子的手指暴露了她内心的焦躁。
炙和在回了院子之后马不停蹄的就去了黄纤纤院子,打算去找晴韵,带到松酒面前来。
等了好一会,炙和还是不见回来,松酒探头张望了一下,蹙着眉头在屋内来回走动着。
“姑娘,果真有问题。”炙和慌忙进了屋关上门说道。
“什么问题!那晴韵人呢?”松酒看了看她身后。
“你听我说,我将乎去黄承徽院中寻那晴韵,在她房门外敲了许久门却也不见人来开门,我以为她还在做事,便去找她,谁知那扫地的丫头告诉我,那晴韵早已不知去向,从那次作证之后没几天,她就说家中父亲重病,要回去侍候,自此便没了音信。”
松酒听完之后沉默了,炙和也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两人一时无言。
“随我出府,去一趟荣和堂。”松酒看着前方眼神犀利。
两人立刻就去了顾离那边索要出府令牌,顾离这次没有说什么直接给了她。
顾离要给松酒配马车,松酒一再推辞,直接转身就走人了,顾离见她这样,便也不强求,任她去了。
“为何不要马车,不是更快些嘛?”炙和不解道。
“你是要顾离光明正大的监视我们吗?”松酒面无表情,加快着脚步。
想了想也是,炙和深吸一口气,便也飞快的走了起来。
一进荣和堂,松酒直接冲到柜台抓住那个童生的领子厉声问道“你上次与我说的那东西,是不是只有巫须国有。”
童生被吓了一跳,看着松酒甚是锋利的脸色,也只得忍下不满,小声的回道“是,只有巫须国有,别的地方,绝对找不到。”
“松儿?”突然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松酒愣了一下,手一下没用上力,童生赶紧拽回了领子。
松酒回过头一看,真是许久不见的顾瑾瑜。
“松儿!真是你!你怎么出来了。”顾瑾瑜激动的冲了过来。
松酒尴尬的笑了一声,并不作答,顾瑾瑜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她温柔的笑着。
突然想起什么,松酒看向顾瑾瑜问道“那个瑾瑜,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几个月之前是不是有去过巫须国?”
“嗯?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才回来,本想着去看你一眼,没成想今日就碰上了。”顾瑾瑜话语间的愉快,令松酒很是局促。
“那我能问一下,那林婉兮父亲,也去了是嘛?”
顾瑾瑜突然脸色沉了一下,只淡淡的点了点头。
松酒正欲再问什么,顾瑾瑜却是匆忙说道“松儿,我过几日再来找你,跟你解释我跟林婉兮的婚事,你千万别放心上,今日我还有事,就不便跟你叙旧了。”说完转身只留下一袭白衣的翩翩身影。
松酒被弄得云里雾里,只得转身看向正在低头弄着领子的童生。
“小童生!”松酒唤了一声。
“何事!”童生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松酒从怀中摸了二两碎银子,咬咬牙递给了他,童生一看见银子,立马就气消了。
“诶,我问你,那药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说它要通过什么来害得人流产。”
童生看了看周围,附在松酒耳朵边上说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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