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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岸边,看着这艘神秘的渡船缓缓靠近。当它终于停靠下来以后,面前却始终隔着层迷雾,虚虚实实看不清它的全貌。
隔着那些飘dàng在河面之上,如烟的灰色大雾,夏南天还是注意到了,船体吃水似乎很深,而即便这样,露在河面上的船体也有自己腰部这么高。整艘渡船的造型,就像七八十年代,家里的老人用来哄婴儿睡觉的摇篮一样,中间宽长两头高高翘起,随着河水幽幽的漂浮在河面上。
“渡河吗?”随着这声没有抑扬顿挫的低沉声音响起,一个穿着一件灰色长袍,戴着与这件长袍连成一体的灰色连体帽,整个人都快与灰色大雾融为一体的渡船人,出现在了船头之上。
“啊?对对,过河过河。”夏南天笑嘻嘻的就往船上跑。
墨巫想赶紧拉住那冲动的人,可是迅速伸出去的手,只牢牢的抓住了夏南天身后的一把空气。然后既生气又紧张的向上一望,那家伙竟已经大踏步的迈过跳板站在了船舷边,向还站在岸边一脸莫名紧张的两人咧开嘴一笑:“怎么?你们不坐船?这雪坡还可以滚,这河水里全是浮冰吧,我可不打算游过去。对吧船家?”
“呵呵呵,年轻人好胆量。我已经多少年没遇见过你这么干脆的人了。”那渡船人声音干涸的笑了起来,显得还有点佩服夏南天似的。
这么条天堑大河横亘在眼前,说来也只有坐他这渡船,只是真的很少有人能像夏南天做得这样直接透彻。墨巫带着小幻随后也上了船,然而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了句:“什么干脆。不就是脑子缺根弦吗,思维异于常人的二傻子一个。”
“坐稳了旅行人,渡船起程了。”随着渡船人,低沉平缓的声调再次响起,三人各自在靠着船舷的边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夏南天一坐下,眼睛就不老实的直往水里瞟。
墨巫用手肘顶了身旁的家伙一下,放低声音提醒他:“你别多事夏南天,你就不能安静坐会?”
夏南天却嬉皮笑脸的转过头来,回了他一句:“墨巫,这水下面有东西。”说完这一句后,他就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不再开腔。
墨巫瞅了他一眼,看他那张故弄玄虚的脸,便开始闭目养神,不打算再跟这幼稚儿说话。
夏南天不服气,想再对他说两句。
这时,渡船人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年轻人这条河叫柏湖,也可以叫它勇者渡河。知道为什么吗?”这渡船人站在桥头,身影掩盖在灰色的大雾里,只有那些听起来没有什么转折的音调传到夏南天他们耳朵里,显得有点不真实。
墨巫本想叫夏南天'真别多事',然而又慢了他一步,他还是顺着那渡船人的话接了一句:“不知道。”
“不如我来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这河道看着不宽,可水流挺急,所以要渡这条河并不容易呀,我们还得花上些时间。等我把这个故事给你们讲完了,这渡船呀也基本就靠岸了。”渡船人的手臂,轻轻的在船头一下一下的划着,看起来并不怎么费劲。也不知这船体积又不小,上面还坐了三个成年人,他是怎么能如此轻松的划动这艘渡船的呢?
第54章 讲故事的渡船人
故事的开头,讲的是一位美丽而富有智慧的公主。她本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生来就注定了要享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可是却在她18岁成年的那天,做了一个怪梦。这梦,可说是一梦逾千年。在她的这个梦里,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和见证人,她亲眼看见了这世间很多的荣华和辉煌,转眼就成云烟。当她大梦初醒时,才第一次思索起生命的意义何在?最后不免唏嘘感叹。逐闭门不出,这一关,她就将自己封闭在那间屋里,数月不出户,也不准任何人入内。期间,滴水颗米未沾,就在众人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