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瓣儿愁得眉头打成了结。
溪口渡到江城的路上,一辆马车在夜色中奔向江城,正如明和公主说得的那样,此刻的凌齐轩确实需要人安慰,如果这安慰来自心爱的女人,那就更好了,坚强的男人在偶然脆弱之时,常常恋着心爱的女人,女性温柔的光芒能给他们以安全感,仿佛小时候偎在母亲的怀里。
此刻,凌齐轩特别想偎在明和公主的怀里,那怕只有一小会儿,可他知道,这是奢侈的,他们之间不仅仅隔了身份,还隔了家国。
马车外,月色一如往常,在寒冷的冬天中,显得更清冷。
而一个人行走的夜晚,除了清冷,还有孤独,独自倚在马车车厢边,挑看窗外景色,任由寒风吹进马车内,让寒冷刺激着麻木的心灵。
目光扫到马车外的路面,连影子都是那么孤独,孤独的快要让他窒息。
啊
凌齐轩多想对着夜色大吼一声,可是他没有突然,他脑海有个念头转过,倏一下放下窗帘,多好,我有空暇了,我可以为自己做件事啊!
突然感觉夜色不再迷芒,凌齐轩伸出头,对外面的马车叫道,“两天之后赶到江城。”
“是,将军!”
嘚嘚,连马儿的脚步似乎都变得轻松了。
第二天,果然不出春平候所料,夏宗泽这次没有走水路,他亲自带兵攻了三个关隘,亲自体验了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狭窄的关口,只见人进,不见人出,让守外面的人看得心惊胆颤。
“用水攻——”夏宗泽大叫。
宁国兵卒,赶紧抬上沾了油的草把子,点着后,迅速扔到了关口内,而关口内,迅速关上了厚重的大铁门,任尔火攻c水泄c石砸,纹丝不动。
一天过去了,入夜后,疲惫的兵卒看向夏宗泽,“将军,毫无用处。”
“就地扎营,明天继续。”
“是,将军!”
半夜时分,关口内冲出几千陵军,夏宗泽命人只应战一会儿,就往江边逃,上船回对岸。
等上了战舰,夏宗泽问向断后的将领,“陵军有没有追上来?”
“回将军,他们没有中计。”
“娘的——”夏宗泽一拳打在桅杆上。
“王爷,既然敌人没有中计,我们也不需要回江北岸了,等到天亮,继续攻打。”
夏宗泽无奈的点点头。
关口内部
陵太子手下的军卒要继续追过去,被春平候的大军给压了下来,领头的将军大骂道“娘个佬子,你是不是吃屎的,候爷都说了,我们现在统一打疲劳战,要用疲劳拖挎敌军的士气,你懂不懂?”
“不要为你的胆小找借口。”陵太子的部下叫道。
“去你娘的,信不信我干掉你。”
陵太子的部下不敢说话了,他手下的军卒没卫林军多,不敢造次。
吴国北方徐县
江城迟迟攻不下的消息,到了宁太子的手中。
赵先生看向凝眉的宁太子,“殿下——”
宁太子深一口气,“陪我去巡城。”
“殿下,夜深了,先歇歇吧。”
宁太子摇头,“平太子等人怕要到了。”
“殿下,三王爷派出的援军,也快到到了。”赵先生说道。
宁太子点头,“我知道,周将军是个能打仗的好手。”
赵先生安慰说道:“殿下,不必愁,三王爷现在肯定在寻找突破定城的方法。”
宁太子有些担心说道:“老三做事喜欢明的,喜欢直的,必然要吃些苦头才能攻下宁城。”
“殿下,不要担心,三王爷这几年仗打得很顺溜,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