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出响亮又动听的旋律,悦耳弦音,很快盖住令人不适的抓地声。
云月惊讶的看着那潇洒恣意的动作,连连惊叹,“还能这样用啊?受教受教了。”
樰执事勾起神秘的笑,意味深长的回道:“公子不也会。”
“我也会?我没碰过乐器,不懂这些。”云月惊愕一会,仔细回想,回得很有自知之明。
“公子这么聪明,想学也是能学会的。”樰执事收回画伞,笑着鼓励。
云月感觉樰执事话中有话,不过却没听出太深层的意思,只是似懂非懂的点头。
抓地声消失后,澜洵隐也跟着收手,不过所有人都没急着往前走。
“樰,前面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澜洵隐提高警惕,五指依旧打落在琴弦上。
“还有,别急。”云月抢先开口,眸光冰锐的凝视彼端晃荡的短影。
“夫君,我好怕。”木碧琊面无惧色的往云月怀里钻了钻,指尖时不时萦绕细微的冰风。
翼蘅引呼吸一重,隔着黑夜也能看出他一脸不甘,像是又输了一场大战那般。
“羡慕?”云月突然出声,平直无波的语气,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出淡淡的挑衅和得意。
“哼!本皇子会羡慕你?”翼蘅引猛地甩袖,昂首挺胸自豪道:“本皇子可是专情的人,有扉扉就够了,不像你,三心二意,有什么好羡慕的!”
云月从容不迫的回敬,“二皇子之前不是说有一大屋子的美人吗?怎么变得专情了?是那些美人嫌弃你了吗?”
“你!”翼蘅引被堵得无法可说,此时此刻,也切身体会到乱说话坏后果。
“才不跟你说这些。”翼蘅引骄傲的甩头,摆出高态转移话题。
云月没有揪着这个无聊的问题不放,她视线一正,神经开始绷紧。
最不妙的处境就是眼前这种,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贸然前进,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不太妙。”樰执事悠悠的吐出扫视几圈后的结果。
“咚——咚——”
通道彼端渐渐响起软物咋地的闷响,声音间隔均匀,很有规律。
澜洵隐耳朵一动,小声提醒,“两个。”
木碧琊紧接着纠正,“四个。”
翼蘅引不屑的补充,“还有四个。”
云月凝神静气,忽然耳朵一动,诧异道:“不好,两排十六个。”
“这么多?”澜洵隐几人同时反问。
“是这么多。”樰执事点头认同,末了,慢悠悠的称赞,“主子选的路果然不错。”
澜洵隐恼怒的回敬,“总比樰的好,不是果男就是媚女,我选的虽然危险,但是起码正经。”
云月按住澜洵隐,小声警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提高警惕。”
“公子有没有看出是什么东西?”樰执事眼睛有些酸涩,揉了揉眉心后,眼前越来越黑。
“看不太清。”云月的视线也开始模糊。
阴风呼啸,抓地声时不时响起,而且越来越近。
“咕噜噜——咕噜——”
圆物在地上滚动,低沉的咕噜声从地上传来。
众人的视线紧锁地面,只见到淡淡的残影。
“小心!”
“划直滋——”
澜洵隐甩出红弦,没有缠住袭来的东西,残影一闪而过,撕下他大半截衣摆。
“竟然没缠到,还是不是个东西。”澜洵隐收回红弦,一抬手发现弦上干干净净,开始有了非常不妙的预感。
樰执事见地上的碎布腐蚀了一大片,急忙拿起澜洵隐的手臂检查,见没有伤痕才勉强放心。
翼蘅引鼻尖一动,好声提醒,“会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