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两个人还在凌风阁跟着师傅学武时,他常把师妹给惹哭。那个时候他不会哄女孩子,就只能自己扮鬼脸c讲笑话来逗她。可惜他是个笑点极低的人,往往笑话没讲完,自己先笑得在地上打滚儿,然后昌乐就会被他的滑稽样逗得破涕为笑。
“美人独自垂泪,可是在思念情郎?”寄风油腔滑调地问。
昌乐本以为锁了门,就他们都隔绝在外,没想到寄风居然翻窗户进来,这一次她并不觉得寄风装作采花贼的样子好笑,一边擦着脸上泪水一边骂道:“你出去,我没功夫跟你玩!”
寄风看这一招没效,收起了笑容,做感慨状:“没想到我也做出了半夜爬窗的事来,而且爬的还是师妹的窗子。”
“那你还不赶快出去,惹恼了我小心挨打!”
“没事,我皮糙肉厚得很,你若想拿我出气,只管来打!”寄风颇有奉献精神地走到了昌乐跟前,做出一副任由她打骂的样子。
昌乐知道他是赖着不走了,轻叹一声,“惹我的又不是你,我凭什么拿你撒气?”
“那伊沄是怎么惹了你?”
昌乐才将今晚吵起来的经过讲给他听。
那会儿大夫一进来,就先查看了她颈上的伤痕,接着又交给了昌乐几个瓶瓶罐罐,嘱咐她怎么用。等大夫出去之后,昌乐便帮着伊沄脱去衣衫,开始给她清洗和上药。
整个过程,伊沄一直紧闭牙关强忍着药物带来的刺激,直到昌乐帮她穿衣服,她才开口说话。
彼时,昌乐正交代她怎么养伤,没想到伊沄却是阴阳怪气地说:“没想到三公主还挺会照顾人的嘛!”
昌乐知她今天受了太多苦难,就没跟她计较,“之前我们在外执行任务时,也经常受伤,都是师兄妹彼此照顾的!”
“哦?那你受伤时,都是寄风给你上的药了?”伊沄问。
“我很少受过伤,倒是风哥伤的次数多些。”
“你若伤在胳膊上还好说,若尚在胸口和背上,难道也是寄风帮你脱了衣服上药吗?”
昌乐这才听出了她语中的不善,但她忍着心中的不悦,冷静地跟她说:“我还有师姐在,若伤在这些地方,当然不会让师兄来上药。”
伊沄仿佛陷入了沉思,等昌乐帮她换上了寝衣,扶她躺下后,她一双桃花眼盯着昌乐问:“上次你被陆离抓去,可有受伤?”
昌乐一阵颤栗,替她盖被子的手也忍不住一哆嗦,“没有。”她被伊沄的眼神盯得很不舒服,仿佛对方要挖出她打算长埋心底的秘密。她回避着伊沄的眼神,“今天你受苦了,虽说是陆离的手下抓错了人,但终究还是我连累了你。”
“你连累的何止我一个!”
“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昌乐厌烦她这样兜兜转转,宁愿她能把心里的话直接说出来。
伊沄撑起身子,斜靠在软枕上,避免了昌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当初我爹不就是被你连累死的吗?”
------题外话------
我只想静静地当一个码字狗,不想培训,不想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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